“这是我祖父起的,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棒球投手——”
“闭嘴!”
底格斯呵斥道。
何知行被两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能用骂的——”
他最终说出了这样一句极具历史感的话,连自己都有些震惊。
……
父子俩终于安静下来,底格斯绷脸端着茶杯坐到自己办公椅上,叫诺兰就站在门旁边不许动。
“他——他是宾大的,对,我很早就说过了,”部长有些喘气,“天天旷课出去鬼混,主修世界史,辅修一个什么来着?——”
“我主修的是性别与性研究——”
“对!就是这个该死的专业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
“和这没有关系,我己经遵从你的话在海军陆战队服役过,那你也应该尊重我的选择——”
“选择?我的天啊!我们家没有你这种渣滓!滚去对面的mz党吧!”
底格斯挥舞着手臂,何知行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部长怕不是想请求他带带自己的儿子,只是想把这位男娘叫过来骂一顿,怕没有台阶下罢了。
“行了底格斯,我来说。”
何知行喝了一口茶站起来。
诺兰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这位东方人,有些嫌弃,等待下一通说教。
……
“你的性取向是什么?”
何知行面无表情地抛出自己的问题,这是从子肥泉那里学来的首球,对那些满怀信心地筑起言语攻势或者城墙之人尤其有效,可以打乱他们的阵脚——比如宋绥。
其实也是他自己的问题,在没穿越来之前就有了。
父子俩有些难以置信,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在问我——”
“我问你喜欢男的女的?或者是其他性别?”
何知行重复自己的问题。
……
“我是双性恋者——”
“看吧,看!他就这鬼样!把自己的屁股对着男人!”
底格斯几乎要把茶杯给捏碎,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难办啊。
“不过最近我还是喜欢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