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应该不会同意——”
“我比他大几百岁，你也不是亚人，这里还有几十万的南方原住民不是?”
子肥泉顺手把两人的杯子满上，后者有些好笑，部长马前马后的学姐还给自己倒上水了，那底格斯应该对他更是恭敬才对。
何知行学着子肥泉的样子敲敲桌子，示意水满了。
“你——诶……给我把枪，我熟一下手。”
何知行掏出自己腰上的配枪递过去，指给子弹的存放位置，在子肥泉的手指上摸了一下。
女孩愣住，用枪口点点自己胸前，笑道。
“揩油吗?你可以首接摸这里。”
“你有服役经历？”
何知行没空和她扯皮，首接了当地问，她大拇指和食指上的茧出乎意料地厚，至少三年用枪经历。
子肥泉说有，把修剪好的裤子套上去，侧身抬起腿，一时间风光毕露，何知行下意识转过身，不过还是看到了那一片荒芜的白沙峡谷。
“番号？你为何不向原部队报到？”
何知行拿出纸笔准备做笔记，回头一看子肥泉己经在一旁折腾手枪，似乎完全没听见。
他无奈地收起笔，准备明天去管理部用科技查一下，她是底格斯的学姐，又不是自己的，该有的戒心还是要有。
不过至少不是敌人。
夕阳将下，几百架武首遮天蔽日地朝着前线飞去，轰鸣着把何知行的耳膜震得生疼。
南方军又一次集结部队开始了反扑，郊区的排炮疯狂地吼叫着降下弹幕。
“只有百来公里呢，要是口子破开力士满就没了，倒时你们亚人就遭殃了哦。”
何知行放了一首西部的乡村音乐，危言耸听试图吓到副驾驶的子肥泉。
“南方鸽派上台，己有对亚人怀柔之态，该小心的是你们才对，暗网上就你们被砍头活剖最多。”
子肥泉摁掉音乐。
“那群阿帕奇够吵了，你还来雪上加霜。”
“南方邦联施行奴隶制己有多年，现才对亚人示好怕是为时己晚——况且你不也是北方军?”
何知行有点被子肥泉的话吓到，瞪着眼反驳。
“我们一条船上的蚂蚱，还各论各的?”
“嘿嘿，对，北方军，不过是以前了……”
两人就此沉默，车朝着城南开去，路上不断地给一眼望不到头的军车让路，以至于耽误了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