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石。。。在发烫。。。"萤轻触着胸前微微发热的圣石，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它从未在春日有过这样的反应。。。"
嬴政正在批阅各部落春耕的奏报，闻言笔锋微顿："或许是寒渊消散后的余波。"
"不。。。"萤走到窗边，深蜜色的肌肤在春光中泛着暖泽，"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小时候姐姐还在时。。。"
月捧着新采的草药走进来，藤蔓上还沾着晨露："萤姑娘来看看这个，我们在南坡发现了会发光的蘑菇。"
骨-李斯跟在月身后，手中竹简记载着异常天象："根据星象显示，今年春分将有双月同天，是百年难遇的吉兆。"
---
春祭筹备让联盟忙碌起来。裂骨负责的祭坛搭建屡屡受挫——木材总在夜间自动重组，最后竟拼成了一座精美的亭台。
"老子要的是祭坛！不是花园亭子！"裂骨暴跳如雷。
巨岩检查后沉吟："这些木材的纹路。。。很像伊雪部落的图腾。"
水蛇从沼泥中捞出几块会发光的石头："看！这些石头在排列成星座图案！"
苍长者抚须微笑："是春之灵在指引我们。。。今年的春祭或许该换个形式。"
---
萤独自来到河畔，望着水中倒影出神。嬴政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玄衣掠过初生的嫩草。
"在担心春祭？"
"祖母的笔记里记载过。。。"萤轻声说，"当冰魄石在春日发烫，意味着巫女将面临重大抉择。。。"
她转身时茅草裙扫过嬴政的衣角，发间新换的桃枝轻轻颤动："我害怕这个选择会改变太多。。。"
嬴政凝视着河面破碎的倒影："朕这一生，每个选择都在改变什么。"
远处传来月的惊呼。她培育的草药一夜之间开花结果，藤蔓上挂满了发光的花朵。
"看！它们在模仿极光！"骨-李斯难得露出惊叹。
---
春祭前夜，萤在圣石指引下找到了祖母埋藏的秘匣。匣中的兽皮卷记载着失传的"春之舞"，旁边还有一封写给未来巫女的信。
"。。。当你读到这封信，说明冰魄石己经认定了能带来变革之人。。。"萤念信的声音微微发颤，"春之舞不该是祭舞，而是新生之舞。。。"
月帮忙展开兽皮卷，藤蔓无意间触到上面的图案，顿时开满鲜花："这些图案在回应生命力！"
骨-李斯仔细研究舞蹈步伐："这不像祭祀，更像是在。。。庆祝。"
裂骨凑过来看了一眼："管他什么舞，能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