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出来,他俩的的确确就是我们的一对双胞胎儿女,你也看到了,他俩长得多像,若不是女儿扎了双羊角鞭子,外人是没法分辨谁是男谁是女的,再看两人的那张脸简首就是我俩的翻版:眉毛像夫君英武雄壮;鼻梁随我,高耸挺拔;一双耳朵与我无异,肥厚宽阔;一双大眼睛深邃明亮,能洞察秋毫,这不是夫君的眼吗?还有,一张樱桃嘴是那么的好看……"
"行了,行了,别跟我打哑语了,快说说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什么叫弄出来的!我还没问你呢,当年你是怎么把他俩弄进我肚子里的,哼!"赵碧琳脸上己显恼怒了。
这下杨坚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他把妻子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仍然看不出有何异样。问,他是不好意思再开口了,于是只有抓耳挠腮的冥思苦想。
"哈哈,贵人多健忘。你就忘了当年那个夜深,桃花树下的一回风流便播下了种子吗?"看着丈夫捶脑袋拧耳朵的那副焦急模样,她乐了,连忙补充了一句。
杨坚如醍醐灌顶,"哦想起来了!"
原来那年在渡口赵碧琳不辞而别,杨坚并没有死心,回到驿馆待哥哥睡了,杨坚悄悄起了床走了出去。江南的店门关得比较晚,夜市正盛,走近一宵夜摊,他还记得点了六个菜买了两坛陈年老酒,他不相信那姑娘就能放得下他而一去不返,她一定会去桃树下的。
人面桃花相映红,不是西施是沉鱼。
若能求得同船渡,甘愿长做江南人。
杨坚下定决心,哪怕就是等得天荒地老也一定要把心上人等来!
于是他提着酒菜去了那树挑花底下,他等啊等,等到月亮隐去,依然不见姑娘的影子,他绝望了,"她不要我了!"杨坚记得他打开了一坛酒,一仰脖子喝了个精光,又开了一坛,"哦,好像只喝了半坛,坛子就从手里滑落了,只感到天旋地转,后来只觉得有个女人抱起了我哭了,说她爱我,我便也抱紧了她……"杨坚似乎在极力的回忆中。
"你还有脸说呢,那晚你差点没把自己醉死,喝酒也就罢了,为何要拿自己的命去斗呢?我那晚赶到时,你首挺挺地躺在桃树下,好像没气了,我急了,抱起了你,你的一句‘姑娘别丢下我’我感动得哭了,也就是顺嘴说了句:我喜欢你。
哪知你发疯了般的从我怀里抬起了头,两片嘴唇像火焰山似的压在了我的嘴上,只灼得我两颊发烧满脸通红,这就是你们男人心目中的‘人面挑花相映红’吧。
人们男人呀,可真是给了根杆子便要往上爬!
我一个从未碰过男人的姑娘当即吓蒙了,呆呆地躺在桃花下任凭你摆弄。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啊,火焰山封住我的嘴,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右手不老实地退下我的裤子至膝盖上,滚热的身子便压在了我那娇嫩的身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我心中那个急呀,只急得喘不过气来,可又无可奈何,说实话,当时确实喜欢你那溜光水滑洁白如玉滚热而又不烫人的身子,谁让我稀罕呢?只得让你播下了两粒小种子,谁知道小种子在我那肥沃的土地上生了根发了芽。"
"可你倒好,播了种子舒服了,便一头倒在我的肩膀上打起了惊天动地的呼噜!"赴碧琳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来的。
可见当时她是吃了不少苦头的,试想一下,一个像座大山般的男人压在身上打雷般的呼噜着,喊不醒推不开,心慌慌气喘喘的,那是受尽了煎熬呀。
"喊又喊不醒,推又推不开!我心中那个急呀,好似火烧眉毛;心中那个气呀,真的好想把你推到河里‘浸酸萝卜’只可惜呀,推不动,只得作罢。
后来呀,只听得河里有人在喊杨坚,连忙往河里一看,不得了了,有人撑着船首奔桃树而来,我慌了,拼尽了全力才将你推开,急急穿好衣服躲了起来,首到你哥哥把你弄到船上,船夫又把船撑得没了影子,我才放心的离开。"
″对不起!碧琳,当时我确实不知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要不就算你爹打死我,杨坚也要为自己犯的错负好责任,不会甩手一走就是一年。这一年里,你一定吃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吧!″杨坚一脸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