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成长,犹如春天的树木发芽抽枝长叶,生长迅速,不到三个月女儿胜男能叫妈了,只喜得快要熬疯了的赴碧琳抱起女儿连连亲吻脸蛋,"妈妈的心肝宝贝,你会叫妈妈了!会叫妈了……"
斌男也不甘示弱,″爹爹爹……″的喊了出来,还把一双小手举起老高,等着爹抱。
杨坚喜颠颠的一把抱起儿子举过了头顶,"还是儿子厉害,要爹举高高了。″心里头不知有多高兴。
儿子也确实孝敬,口里喊着"爹爹"屁股却是一翘,小便是″哗哗啦啦"的当头撒下一大泡温热的尿来。
″哈哈哈哈,我说杨坚呀,儿子的奖励好恃别啰!"只笑得赵碧琳东倒西歪,乐不可支。
孩子们的成长给了这对被封锁在避暑山庄的年轻夫妇莫大的安慰和乐趣。
逆境中的孩子成长快,一岁便能说一口流利的大华国语,不到一岁半能快步如飞。
杨坚有事干了,当起了两人的先生和教官。
启蒙教育是一本《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
先教识字,将句中字一个个拆开写在白纸上,说出字的读音,让孩子记住字的模样,反复领读几遍,记住了字的读音,然后连字成句教两个孩子读句。
写字,杨先生要求很严,不因两个学生是自己的儿女而有所徇私,一笔一划要求严格,稍有不如意便要受罚,先生是习武之人力道大,即便是收起了内力,可一戒尺抽来,戒尺所到之处定会青乌!
斌男天资聪颖加之勤奋好学,学习进度飞快自然常受先生褒奖,很少受过惩戒;然而胜男就糟糕了,本是个女孩子却是一身男孩性子,只要先生稍不注意,她便搞起了小动作,或是捏着纸团打哥哥,或是手舞足蹈跳起了轻功舞……
如此学习,文化科目就可想而知了,写的字像狗扒洞,写得是鸡飞狗跳,可力道却十足,一张好好的宣纸被戳得千疮百孔,光凭这一项先生就气得想要将她的十个手指头剁了!
″还胜男,我看就是臭男!"先生怒不可遏,一戒尺抽在了她的右手掌心上,即刻瘀血发青,可胜男连眉毛都未曾一皱的看着先生。
再看看她哥哥,人不足五岁写的字遒劲有力,透着强劲的笔力,却对纸张丝亳未损,满板的字俊秀流畅,虽不及王羲之却有着独特的风格,让人越看越喜爱,好在先生是按从小到大的顺序批阅,否则那鸡飞狗打洞般的字迹要活活气死先生。
妹妹不服,用她那发青瘀肿的右手掌单手操起了一杆银枪,就要与哥拼个你死我活。
别看胜男学习不上心,一副刁儿郎当的模样,若是练起武来却是十足的拼命三郎,她能在烈日当头的正午,扎着马步首到凉风习习的傍晚;能在冰天雪地上打坐两三个时辰,妹妹的武功就可想而知了。
妹妹是想在武功方面技压一筹扳回一局,然而她小看了表面文弱的哥哥,虽然哥哥没有她那种拼命三郎的精神,可他重在理解,对师父所教的一招一式心领神会,难能可贵的是,小小年纪便博览武林群书,去伪存精吸取精华,将那些在武林中公开的招式与师父传授的杨家枪和杨家拳精巧地揉合在一起,成了克敌制胜的法宝。
妹妹对此亳不知情,认为哥哥不过是一个内功不足的杨家枪手,以为三五招之内一定将哥哥打趴在地,哪知十几招过去了并未取胜,自己反倒累得气喘吁吁的缓不过气来,妹妹急了,″呀!"的一声尖叫,使出杨家枪绝招,″蟒蛇吐信!"锋利无比的银枪头,犹如巨蟒吐出的舌头,闪电般首射斌男咽喉,力道之强,速度之快,让一旁的师父措手不及,他真想不到女儿为了面子竟然向哥哥痛下杀手!
"胜男,你……"可银枪己出手,他己无力阻挡。
然而斌男并不躲闪,他迎着枪头勇猛首上,胜男真想不到哥哥竟以死相拼,枪头闪着耀眼的银光飞速首刺咽喉,他己避无可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