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奴告退。老奴会警告外面的丫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有什么事情,老太太尽管使唤,不要痛惜她们,年轻人气力好累不着。"陈志明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妪。
陈志明走了,老太太向儿子说起一件难以启齿的往事。
那是春暖花开的一天午后,一个一袭红装的小脚大姑娘蹦跳着走出了家门。
由家向前走约莫两里地有一座小山,山不高,可山上开满了五彩缤纷的鲜花,姑娘每天要釆摘一束鲜花,晚上捧着花朵睡觉,梦里便成了花仙子,纤纤细手一挥,遍地鲜花盛开,在花的海洋里趟徉、放风筝、捉蝴蝶……
一夜的欢笑,第二天早晨姑娘是在欢笑声中醒过来的,每天午后上山采花便成了姑娘的必修课。
姑娘虽然生在破落户家,上有两个哥哥没有弟弟,她是唯一的女孩,人又长得聪明漂亮,深得父母宠爱,两个哥哥也非常喜欢,无论干什么只要不是危险的事都由着她去,更何况爱花是女孩子的天性。
临出门时父母叮嘱要早些回来;哥哥们却说摔跤时要小心点,慢慢的坐下,别把屁股摔掉了。
可姑娘不是吃素的,两个大鞭子一甩,先是对着父母撒娇,″爹、娘听听啰,听听嘛,哪有哥哥这样说妹妹的嘛!"继而又转过身对坐在一条板凳上的的两个哥哥说道:″放心吧,妹妹一定好好保护,还要憋着肚子里的屁一个不放一首攒着,待回到哥哥身再″嘣"的放出,吓死哥哥也香死哥哥。″
″没大没小的妹子!″大哥"噌″的站了起来。
二哥跟着站起还一巴掌扇了过来(当然这只是吓唬一下姑娘,谁也舍不得打妹妹。)
可妹子太狡猾了,早就在门边准备了一根木棍子,当二哥这一巴甩来,她漫不经心的拿起棍子往前一挡,"哎哟哟!"减疼的不是妹子而是二哥,那就尽管疼吧!
"死丫头,看我不把你抓回来修理一顿,就把我的名字倒挂起来。"二哥气愤不己,可惜晚了,″不烦二哥相送了!″悦耳的声音是从远处传来的,妹妹己去远了。
山顶的风光无限好,百花斗艳,五彩斑斓的花儿编织着花的海洋,花香飘飘,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蜜蜂"嗡嗡"鸟儿歌唱……
"哟!哪里来的酒香味?"一阵微风吹来,花香里裹着清淳的酒香缓缓送入鼻孔沁入心脾,让人兴奋喜悦。
"哟哟哟,还有如此风雅之士,在花丛中把盏迎花香,这是又一幅何等美妙又富有诗意的饮酒赏花图呀,只可惜我不会作诗也不会吟诗,要不本姑娘一定会过去与这样一位先生或是侠女对诗或是吟诗。"姑娘口里如此呢喃着,一双小脚却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到着,一双明眸善睐的大眼睛随着脚步在轱辘辘地转动着,终于在花丛中看到了一仰面躺着的年轻男子,身边倒着好几个酒瓶,有的还在汪汪的流着酒液散发出浓郁的醇香。
男人英俊非凡,有着魁梧的身材,潘安的容貌,好似潘安复活,更是一幅美妙的人体艺术画,让人赏心悦目。
"好一个漂亮的男人!"姑娘蹲下身子,一袭红衣扫着俊男的脸面,她伸手一探男人的鼻息,"嗯,还有气!"姑娘欣喜的笑了,"喂喂喂,快起来,本姑娘可没力气背你下山了!"
没力气背,可有气力摇啊,"起来,起来!"姑娘连连推动着他的身子。
″啊,素贞,你回来了,我就说嘛,你是舍不得我的!"男人突然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姑娘,将她平放在花丛中,他那醉醺醺的身子便压了上去,一双不老实的手解开了她的红衫,又向下游动滑向了她的……
她还是个大姑娘,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她只知道姑娘的下身只能容得丈夫触摸占有,别的男人是看不得更碰不得的,她奋力反抗,无奈男人发着酒疯力大无穷,口里喊着"素贞"他己把姑娘当成素贞了。
哪有姑娘不动情,哪有姑娘不怀春,姑娘身单力薄,男人力猛三五几下便将身下的姑娘弄得精疲力尽任由他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