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送走了最后一批心满意足的工人,整个工地终于安静下来。
夕阳的余晖将院子染成一片温暖的橘黄。江夜站在那片被挖得整整齐齐的地基前,看着自己亲手规划出的一切,心中满是成就感。
他脱下被汗水浸透的上衣,随手搭在肩上,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在暮色中泛着健康的光泽。
“夫君,回来了。”
两道娇柔的身影从屋里迎了出来,正是白梦夏和白梦秋。
她们看到江夜一身的尘土和汗水,美眸里顿时写满了心疼。
白梦夏快步上前,从江夜手里接过那件脏衣服,白梦秋则己经端来了一盆早己备好的热水,水面上还飘着几片清香的皂角。
“夫君辛苦了,快擦擦身子。”
江夜笑着坐到屋里的小凳上,将双脚伸进温热的水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白梦夏跪坐在他身前,挽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皓腕。她的小手轻柔地握住江夜的脚,细细地揉搓着,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白梦秋则拿着一块干净的棉布,浸了水,拧干,仔细地为他擦拭着后背和胸膛。少女柔软的指腹不时划过他坚实的肌肉,带起一阵微麻的痒意。
发梢的馨香,温热的水汽,还有她们身上独有的淡淡馨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沉沦的温柔乡。
江夜闭着眼,享受着这帝王般的待遇,前世奔波劳碌,何曾有过这般光景。
洗去一身的疲惫,江夜神清气爽。
姐妹俩正准备收拾东西,却被江夜叫住。
“等一下,有东西给你们。”
江夜神秘一笑,转身从一个今天带回来的包裹里,抱出两匹崭新的布料,在桌上摊开。
一匹是月白色的,在灯光下像流动的月光,细腻光滑;另一匹是浅粉色的,如初绽的桃花,娇嫩欲滴。
那是他白天从县城里买回来的,最上等的江南丝绸。
“呀!”
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不约而同地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那柔滑的布料。
指尖传来的触感,如婴儿的肌肤般细腻。她们只在还是官家小姐时,穿过这般华美的衣裳。自从家道中落,她们身上穿的,不是粗麻就是布衣,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拥有这样珍贵的料子。
“喜欢吗?”江夜看着她们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喜欢……”白梦夏抬起头,美眸中水光潋滟,“可是夫君,这太贵重了……”
白梦秋也连连点头,小脸上满是不安:“我们……我们穿粗布的就好,这么好的料子,拿去卖了,能换好多米呢。”
她们是真心觉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穿在身上,太浪费了。
江夜却笑了,他伸手刮了刮白梦秋的琼鼻:“傻丫头,我江夜的女人,就该穿最好的,用最好的。米会有的,肉也会有的,好衣服,更要有。”
他拉着两女的手,让她们在桌边坐下。
“等着,我给你们做几件新衣裳。”
说着,江夜拿起白天顺手买回来的炭笔和一把锋利的大剪刀。
姐妹俩面面相觑,都有些发懵。
做衣服?夫君还会做衣服?
在她们的认知里,针线活都是女人的事情,男人舞刀弄枪,下地干活,哪有会做这个的。
白梦秋好奇地凑过去,为江夜研墨,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