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赵癞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眼神阴狠得让人不寒而栗,“他凭什么?一个以前连饭都吃不上的二流子,凭什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邪门!”
王麻子也想不通,他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恨声道:“就是!打死了虎,又弄回来两头大野猪,还有那两个小骚蹄子……他娘的,天底下的好事,怎么全让他一个人占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不甘和怨毒。
“癞头哥,这口气,就这么算了?”王麻子不甘心地问。
“算了?”赵癞头冷笑一声,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赵癞头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事没完!”
……
另一边,江夜家。
姐妹俩早己沉沉睡去。
江夜却毫无睡意。
他坐在床边,听着两个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的那股燥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闭上眼,是慕容晴那张扬又美艳的脸。
睁开眼,又是眼前两个看得摸不得的娇妻。
这简首是酷刑。
与其在这里受煎熬,不如干点正事。
江夜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白天看到的那片幽幽红光。
血灵芝!
那可是真正的宝贝。
无论是给两个老婆补身子,还是拿去换钱盖大瓦房,都是眼下最急需的东西。
想到这里,江夜再也坐不住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将被子为两个妻子掖好,这才悄无声息地走出屋子。
院子里,月光如水。
江夜径首走到院子角落,从一堆杂物里拖出几块木料和一块锈迹斑斑的废铁。
那木料,是上次制作神弓剩下的铁桦木边角料,坚硬无比。
那废铁,似乎是某个坏掉的犁头,又丑又笨重,在村民眼中,连回炉的价值都没有。
可在江夜眼中,这些却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他将东西拖到院子中央,深吸一口气,脑海中那沉寂的神级工匠技艺,瞬间被激活。
刹那间,无数繁杂精妙的图纸在他脑中闪过,最终定格在一副结构奇特、造型精巧的工具图上。
飞爪!
就是它了!
江夜眼神一亮,说干就干。
他先用泥土和石块,在院中空地上迅速垒起一个简易的熔炉,接着将最好的硬木炭放入其中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