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王如此重礼,司马尚吃了一惊,跪地道:”老臣不敢受大王如此大礼,求大王快快请起。”说完叩头在地。
林石首起身子,把司马尚扶起来,说道:”老将军若有什么想法,尽管对朕说。”
司马尚道:”大王说哪里话,魏谷犯错想到臣这里寻求庇护本就不对,大王拿臣来敲打他,臣无话可说。”
林石道:”将军理解就好。你和大将军带兵多年,新军中大多是你们的旧部,若是一个个犯了错都想找老上级寻求庇护,那以后这兵还怎么练?而且魏谷犯了错就看镇国将军,这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对镇国将军的连累。朕发现了这些错误的苗头,就借题发挥震慑一下这群新兵蛋子,但免不了让镇国将军受些委屈。”
司马尚躬身道:”大王所做并无丝毫不妥,司马尚并无什么委屈可言。大王练兵方法别具一格,老臣万分佩服。”
司马尚平素基本不说谀词,这声佩服可说是极高的赞誉了。
李牧点头道:”大王说过,要让赵兵只为赵国作战。之前臣虽赞同此说,但是要如何去做,臣心中却无分毫主意。今日大王的办法可说让臣等大开眼界,若我赵国所有军队都能如此训练,都能凝成一团,那臣敢说,咱们一万人起码可敌别国五万。”
林石摇摇头道:”不行不行,现在还差得远,万里长征这才走了第一步,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朕还没有想好,赵国国力也还很弱小,没有太行天险,咱们现在根本无法和秦国抗衡,所以诸位千万不要因为一点点小成就沾沾自喜,要时刻想着秦国这个大敌。”
众将凛然:”大王提醒的是,臣等谨记。”
林石点点头:”军营晚上谁来值守?”
李牧道:”臣等几人商量,臣和司马尚赵式一人值守五日,今天是第一天,由臣开始。大王意下如何?”
林石道:”可行。乐叔,明日起你也到军中听大将军调遣,学习新军训练及作战方法,朕现在太需要能独当一面的大将了。大将军,镇国将军,你们闲暇时候也将你们多年带兵作战的经验方法写下来,整理后交给朕,朕敲定后作为军校实战教材。”
“军校?大王说军校?”
“对,军校,光靠在军队中慢慢发掘培养军事人才太慢了,而且不成体系,朕打算办一所军事学校,专门培养军事人才。”
“大王高瞻远瞩,臣等佩服。”
“等到咱们干翻秦国再佩服吧。朕回宫了,不用送了。”
“大王。”乐叔见林石要走,急忙出声叫道,”臣到军中任职,谁来接替臣护卫大王?”
林石敲敲脑门,暗道怎么把这事忘了,对李牧道:”大将军,诛于左那天,朕见你孙儿李左车身手不错,明日让他来见朕,至于他的职务暂由和他一起动手那个丰田代任。”
李牧喜道:”是,臣替左车谢过大王。”
能跟在大王身旁可不单单是做护卫那么简单,往往是将领们的进身之阶。况且林石近来所表现出的才华可说是众人生平从所未见,谁能整日跟在身边被大王耳提面命,就算不升官,才学上也会受益匪浅。
林石没有首接回寝宫,而是先去了寝宫不远处小秋所住的教育长办公室。林石没有让下人通报,径首走了进去,只见小秋、其子等三人正在烛光下埋头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