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没有在进行部活时不允许其他无关人员进来的规定,但以往也基本没有部员外的学生来,这几日倒是一反常态,有不少学生以“对排球感兴趣”的名义,站在边缘或者二层看训练。
“分明是对雾岛感兴趣吧,”大地道。
“反正又不影响训练嘛,就不用管了吧,”菅原笑道。
部活结束后,大家在休息室换衣服和收拾东西,菅原看见迫不及待背上包就要往外跑的翔阳,问道:
“对了,日向,这几天雾岛同学一直有在辅导你吧?感觉怎么样?”
“啊,一起遛完狗回来的时候,雾岛君会抽出时间来帮我辅导一个小时呢,还把他之前的笔记找出来借给我了——超级有用!!我之前一直搞不懂的那个知识点也弄明白了!”
翔阳闻言,一脸兴奋地从包里拿出自己保存得很谨慎,轻易不拿出来示人的笔记本。
菅原道:“雾岛果然是个好老师呢。”
“是的!!我听不懂雾岛君也不嫌弃我,给我讲了好多遍!他真的超级超级温柔!而且讲课的方式也很生动有趣,我从来没有感觉学习那么有意思过!!”翔阳越说越激动。
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好奇地看着雾岛的笔记。
“这就是小测验能拿满分的人的笔记吗?!记得还真清楚啊!”
“字写得也很好看啊。”
“原来那个地方还能那样理解,好厉害。”
“是吧是吧!雾岛君的字真的超级好看!而且讲课的时候真的非常温柔哦——不会的题会一直讲到我会为止……”翔阳一脸骄傲道。
“夸的人又不是你,你摆出一副这么自豪的样子干什么,”月岛道。
翔阳得意地瞥他一眼,“月岛,你嫉妒的样子很丑陋哦——”
“哈?”
月岛直接背着包走了,懒得搭理他。
反正他是教单细胞教够了,巴不得转让出去。
“雾岛君,你那种亲法根本不叫亲!”
正做着作业,翔阳突然停下了笔,他另一只手还拿着雾岛给他做的饭团在嚼,含糊道。
雾岛没停笔,他甚至都没有看翔阳,倒不是他不想看他,而是强忍着不去看,装作冷静的样子道:“翔阳又在走神了,好好做作业,做完还有练习卷呢。”
翔阳仿佛有多动症的孩子,如果搭理了他,他闹起来就没完了,本来下午能够利用的时间就不多,雾岛喜欢把注意力集中起来做一件事。
“我说啊,雾岛君,你那天亲我那种方法根本不叫亲,”翔阳不依不挠,一副得不到搭理就没完了的样子,再次重复道。
雾岛这才停了笔,转头去看翔阳,他问道:“那怎么样叫?”
翔阳凑过来,“吧嗒”在他脸上上很响地亲了一口,笑得眯起眼睛道:“这才叫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