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陆不凡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怎么?不信?"黄斜墩得意地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一部旧手机,"要不要听听录音?很早之前她来医院看我的时候亲口说的。"
他点开一段录音,沈幼楚熟悉的声音清晰地传出:"。。。陆不凡?就是个消遣罢了。等你的病好了,我自然会处理掉他。。。"
沈幼楚确实说过这话,那次是黄斜墩揭穿了沈幼楚得面目,因为他跟沈幼楚即使是领了证,但是他都没能跟她有什么亲密接触。
而且几年来,沈幼楚每天都是准时准点下班回家,偶尔会来看他一下,并且每次都匆匆离开,很早之前他就发现沈幼楚接到某一个人的电话整个人就会变得很温柔。
他也明白沈幼楚这样的女人肯定不会只有他一个男人,只是却都不肯让他碰一下,而他托人查了下才知道让沈幼楚那么温柔对待的那个男人是陆不凡。
而沈幼楚说出那话时,是黄斜墩的生日,那天他想让沈幼楚多陪陪自己,一起吃个烛光晚餐,结果沈幼楚拒绝,黄斜墩便彻底爆发了。
当时就骂了出来,说出了她的那个男人陆不凡的名字,然后他就要自杀。
那是他第二次要自杀,第一次是逼着沈幼楚跟自己领了证。
然后沈幼楚就跟他说了跟陆不凡只是玩玩而己,他偷偷录音下来。
录音戛然而止。陆不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现在信了?"黄斜墩收起手机,露出胜利的笑容,"她每个月给我付医药费,陪我治病,这才是真爱。而你。。。"
他轻蔑地打量着陆不凡打着石膏的手臂,"不过是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
陆不凡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黄斜墩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有意思。"陆不凡慢慢坐首身体,"那你知不知道,这两年她每晚都睡在我怀里?知不知道她最喜欢我吻她哪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一个连自己妻子身体都没碰过的丈夫,也配在这里叫嚣?"
黄斜墩脸色骤变,他被陆不凡的话彻底激怒了,举起拐杖朝陆不凡打过去:"你找死!"
陆不凡只是一只手受伤,而另一只手是好好,他稳稳的接住黄斜墩打过来的拐杖然后甩了回去,黄斜墩一个没站稳踉跄几步坐在地上。
恰巧这一幕被走进来要给陆不凡换药的护士看见,黄斜墩反应很快,原本就是感觉屁股有些疼,看到护士后他就变得要死不活的样子。
护士见状赶紧要去扶他,还有一个赶紧给沈幼楚打电话。
不过不论护士怎么扶,黄斜墩依旧坐在地上,满脸苍白。
沈幼楚接到电话后就立刻赶了过来,没几分钟时间她就赶到了医院。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医院的长廊上清脆作响,沈幼楚快步走来。
她身着一身宽松女装,长发束起,眼神中满是焦急。
跟着护士的引导,一进病房,她就看到坐在地上的黄斜墩和坐在床上的陆不凡。
沈幼楚的心猛地揪紧,他们两人怎么会碰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