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更是议论纷纷。
“我的天，陈默这是……自暴自弃了？”
“交白卷啊！他疯了吗？”
“难道之前的传闻都是假的？”
周磊看着陈默空荡荡的座位，心里也首打鼓。
但他很快脑补出了“合理解释”：
“默哥这是……不屑于在这种低级考试上浪费精力！”
“对！一定是这样！他的境界，己经不需要用分数来证明了！”
（周磊这“强行圆场”的能力也太绝了！你们身边有没有这种人？不管你做啥离谱的事，他都能给你解读成“有深意”，越听越想笑？）
苏清雪看着陈默几乎空白的答题卡，秀眉紧蹙。
她不相信一个能瞬间点拨她PPT、说出那般商业见解的人，会真的什么都不会。
这太反常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林暖暖则是满满的担心。
“默默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压力太大了？考不好没关系，我可以把我的笔记借给他……”
（苏清雪“疑团加重”vs林暖暖“担心心疼”，你们更能get到谁的反应？是不是觉得林暖暖的担心更戳人，苏清雪的疑惑反而有点“想太多”？）
两天考试，在一片对陈默行为的迷惑和猜测中结束。
陈默自我感觉良好。
OS：完美发挥！这下，总该清净了吧？
他仿佛己经看到了同学们失望的眼神，周磊离去的背影，以及重新获得的、无人打扰的宁静。
成绩公布日到来。
巨大的成绩榜贴在了教学楼大厅。
学生们蜂拥而至，寻找自己的名字。
陈默懒得去挤，坐在教室里，等着“好消息”传来。
果然，没多久，赵鹏就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默……默哥！成绩出来了！”
“你……你年级倒数第一！”
陈默心中暗喜：很好！计划通！
他表面不动声色，甚至配合地露出一丝“沮丧”：“哦。”
内心OS：哈哈哈！成功！今晚必须加个鸡腿庆祝！
他等着赵鹏接下来的话，比如“大家都很失望”、“周磊好像很不高兴”之类的。
然而，赵鹏下一句却是：
“但是……默哥！你也太牛逼了！”
陈默：“？？？”
OS：啥？倒数第一还牛逼？这哥们儿脑子没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