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罕见地没有开播，而是坐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发呆。
飘在一旁的包子系统似乎感受到她的迷茫，安静地陪着她，头顶冒出一个缓慢旋转的思考表情。
“包子，你说，我该怎么选？”
张小蛮用意念问道，“按部就班上班，稳定，但可能就没那么多时间首播和‘行侠仗义’了。
继续首播，自由，来钱也快（打赏和能量），但总觉得…不够‘正规’？毕竟我学的可是法律。”
包子系统眨眨眼，头顶冒出一个天平图标，两边晃晃悠悠：
“宿主，系统存在的意义是辅助您维护正义、收获认可呢~无论是通过传统律师途径，
还是通过首播互动方式，只要最终目标一致，都是可以的呢！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宿主拥有自己的平台，或许能更灵活地结合两种方式，更高效地积累能量和实现价值哦~”
包子系统暗示道，头顶冒出一个小房子的图标，上面挂着个“律师事务所”的虚拟牌子。
（包子系统内心：开事务所！开事务所！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接各种奇怪…
啊不是，是正义的案子了！能量大大滴有！）
张小蛮眼睛猛地一亮！对啊！为什么一定要二选一？她可以全都要啊！
自己开个律师事务所！时间自由！想接什么案子就接什么案子！想什么时候首播就什么时候首播！
既能用法律武器维护正义，又能用首播方式扩大影响、收获能量和打赏！
还能…把秦语这个超级富婆（兼未来嫂子）拉下水…啊不是，是拉入伙！
（张小蛮内心：语姐学工商管理的！管钱管运营一把好手啊！
而且有她在，事务所起步资金和高端案源说不定都不用愁了！嘿嘿嘿…我真是个天才！）
想到这里，她兴奋地一拍桌子：“决定了！我要自己开律师事务所！”
但兴奋劲很快过去，现实问题接踵而至：
钱呢？开律所要钱，租办公室、买设备、请助理（如果有的话）都要钱！
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哪来的启动资金？
找家里借？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画面：跟老妈说：“妈，我要开律所，借点钱。”
老妈：“好啊好啊！需要多少？…对了，小语知道吗？
她要不要也投一点？让她当合伙人呗？”（内心：正好把儿媳妇绑住！）
跟老爸说：“爸，支持一下你闺女的事业呗？”
老爸：“嗯，有志向。…小语对这个事务所有什么看法？”（内心：闺女的事业很重要，但儿媳的意见也得参考。）
跟姥爷说：“姥爷！我要创业！”
姥爷：“准了！要多少？…顺便问问小语，有没有人敢找你事务所麻烦？”
（内心：正好给孙媳妇找个事儿干，别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