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看是谁在用计!
更得看对手是谁!
“传令给张辽,来而不往非礼也。
今夜月色正好,给桥蕤送份大礼——端了他的营寨!”
张辽接到徐臣的军令,顿时精神一振:“主公回来了!桥蕤啊桥蕤,今晚定要你好看!”
虽然桥蕤昨夜劫营没能得手。
但这举动本身就让张辽窝火。
不爽!
未必非要对方得逞才会生气。
光是对方敢动劫营的念头,就够让人恼火的!
“桥蕤,今夜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劫营!”
同一时刻。
埋伏在山林间的太史慈和曲阿小将,也收到了徐臣的军令。
月夜袭营!
踏平桥蕤!
第桥蕤大营。
先是斗将折了陈琪、雷薄、陈兰三员大将,接着斗阵又损兵万余。
昨夜雨夜劫营不成,反被张辽**,再折三千人马。
七扣八减。
三万大军己然折损过半。
更糟的是。
营中士气低迷,将士们全无战意。
“阿嚏!”
桥蕤重重打了个喷嚏。
昨夜冒雨劫营染了风寒,加上急火攻心。
这位将军终于病倒了!
昏沉沉的桥蕤不敢再攻,只命副将严守营寨,不得出战。
“将军,主公派使者到了。
”
不多时。
袁术麾下梁刚鼻孔朝天走进军帐。
“桥将军,主公差我来问,为何迟迟未能兵临寿春?”
话刚说完。
梁刚见桥蕤病怏怏的模样,嫌恶地皱了皱鼻子。
“阿嚏!”
桥蕤又打了个喷嚏:“梁校尉,劳烦回禀主公,末将偶感风寒,待身体稍愈即刻进兵!”
梁刚讥笑道:“稍愈?我来时可都听说了,三万大军折损过半,连雷薄陈兰都战死了。
损兵折将,辱没主公威名!你这先锋之位,不如让贤吧!”
桥蕤怒目而视:“梁刚,你此话何意?”
梁刚扬起下巴:“字面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