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韩的算是什么东西,咱老子十几岁就跟着闯王打天下,杀过的人比姓韩的见过的都要多,只要近了韩复的身,他有足够的把握弄死对方!
他要拖着韩复一起死!
可就在这时,“砰”“砰”沉闷的声音响起,路应标感觉后背好像被两颗人头重重砸了两下。
这让他往前扑倒的势头,滞涩了少许。
也就是这个时候,路应标眼中脚步虚弱,全然不像个练家子的韩复,忽然以他难以看清的速度,飞起一脚,从上往下,左腿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在路应标的头脸之上。
路应标顿时感觉脑袋嗡得炸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头栽倒在了旁边的粪坑当中。
"ngngng。。。。。。ngngng。。。。。。”
强烈的刺激味道,让路应标迅速清醒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
但是踩在他脑袋上的那只脚掌,就如同钉子一般,将他牢牢的钉死在了那一堆又一堆的大类当中。
路应标越是挣扎,从鼻孔、嘴巴中呛入的秽物就越多。
只是短短的功夫,这种难以忍受的苦楚,就迅速的将路应标的生命与意识吞噬了大半。
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之前,他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一道仿佛来自耳边,又仿佛来自苍穹的声音:“路将军,焦人龙、焦人凤兄弟托我向你问好,西直街街口的死难者托我向你问好,京城从昨夜到现在的无辜者托我
向你问好!”
“呜呜呜。。。。。。”
听着这样的声音,路应标身体应激般,最后抖动起来。
但那抖动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很快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料理完了路应标之后,韩复走出了禁闭室,来到外面,“阿嚏”“阿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娘的,肯定是有人在念叨我!”韩复揉了揉鼻子,看了眼守在外面的石玄清:“石大胖,赵有德来了没?”
石玄清有些嫌弃的把头往外撇了撇,捂着鼻子,瓮声说道:“来了,在警戒线外面等着呢。”
看到胖道士这个举动,韩复一把手扇在对方凸起的大肚子上,骂道:“你娘的,少爷身上的味道也敢嫌弃?罚你进去把路应标给捞出来,然后割下头送来给我!”
“啊?”石玄清顿时傻眼。
“啊什么啊?现在就去!”
紧接着,韩复又扭头对丁树皮说道:“丁树皮,你记下来,以后禁闭室里面的粪坑都要填起来,犯了错的同袍也是同袍,不能搞精神虐待。”
吩咐完了这两件事以后,韩复这才迈开大步,走到了等在警戒线外的赵有德面前。
赵有德迎了上来,躬身抱拳,低声说道:“大人,郧西确有铁矿,所产之铁可满足炮厂需要,只是郧西铁矿目前在。。。。。。啊。。。。。。阿嚏!”
赵有德话刚说了一半,就嗅到了韩大人身上混着各种味道的气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疑惑不解地问道:“大人。。。。。。大人身上为何这般,这般模样。”
“哦,不要紧的,就是刚才坑杀了一个人而已,现在没事了。”韩复毫不当回事的摆了摆手:“赵有德你继续说,郧西铁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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