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车厢里,空气闷热得像团湿布,汗臭混着廉价香水的甜腻味,刺鼻得让人喉咙发紧。
铁轨摩擦的“吱吱”声钻进耳朵,像指甲划玻璃,吵得人心烦。
人群挤得密不透风,肩膀撞着肩膀,脚尖踩着脚跟,喘气都得小心点。
头顶的灯管泛着昏黄的光,嗡嗡作响,照得人脸上一层油灰。
窗外黑漆漆的隧道飞快掠过,信号灯偶尔划出一道白光,像刀子划眼。
角落里,一个男人靠着车门站着,背抵着冰冷的金属门框,脚下地板粘乎乎的,像踩了块嚼烂的口香糖。
他穿着一身皱得像咸菜的灰西装,领带歪歪斜斜,像被汗泡过又晾干的破绳子。
他的手攥着个破旧公文包,指节白得像要捏碎什么,满脸胡茬,眼袋肿得像两坨烂肉,眼神浑浊又不安,像只饿狗乱嗅。
他挤这破地铁不知道多少次了,每天早出晚归,日子过得跟下水道老鼠似的。
他低头瞥了眼鞋尖上的灰,抬头扫视车厢,想找点刺激,别让自己像具喘气的尸体。
车厢另一头,一个女人懒散地倚着根生锈的立柱,站得松松垮垮,像随时会滑下去。
她跟这群死气沉沉的家伙不一样,像团火丢进灰堆。
乌黑柔顺的长发垂到腰间,像一匹滑溜溜的绸缎,发梢微微卷着,贴在她的背上。
她穿着一件紧身露肩上衣,白布薄得能看见青筋,裹着她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肉,开口深得像个无底洞,挤出一条黑乎乎的沟。
肩膀裸着,白得像剥壳鸡蛋,锁骨凹处积了点细汗,闪着油光。
下身是条短得离谱的牛仔裙,布料紧绷绷勒在她屁股上,圆滚滚的曲线像熟透的桃子,走一步都能听见布料绷紧的“嗤嗤”声。
裙摆底下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丰满得像刚出炉的白面团,又长得离谱,几乎占了她半个身子,大腿上的细肉随着车厢的摇晃微微抖动,像水波荡开,晃得人眼花。
她踩着双黑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踩在地板上“嗒嗒”脆响。
她的面容娇艳得像朵刚开的花,眉毛弯得像画出来,嘴唇红得像涂了胭脂,皮肤白里透红,像能掐出水。
可她的眼神却空洞不已,像两口干涸的井,黑得深不见底,盯着前方一块剥漆的广告牌,像没魂似的。
她周围的人开始偷瞄。旁边一个穿夹克的大叔假装看手机,眼珠子往她胸口瞟,嘴角挂着猥琐的笑。
对面一个戴眼镜的小伙直勾勾盯着,喉结上下滚动,像咽口水。她却跟没感觉似的,嘴唇微张,像喘不过气,又像懒得搭理。
有人嘀咕了句“真骚”,声音被轰鸣盖过去,像石头丢水里,连泡都没冒。
她像块挂钩上的肉,勾得那些疲惫的眼睛发直,可她一动不动,冷得像块冰,眼皮都不抬。
那个西装男的目光一下黏在她身上。
他本来随便瞟一眼,可一看清她那身打扮,那股勾人的劲儿,心跳就“砰砰”砸胸口。
她那对奶子挤得要炸开,裙子短得连屁股都快包不住,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晃得他眼晕,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沙子,手攥公文包攥得嘎吱响,指甲抠进皮革。
他心里有团火蹿上来,烧得裤裆都紧了。
这破日子把他憋得太久,每天上班下班跟废物似的,眼前的女人就像块送到嘴边的肥肉,一个能让他爽翻天的玩意儿。
他盯着她,脑子里全是下流念头——这娘们儿天生欠操,站那儿跟木头似的,老子要不弄她都对不起自己!
然而,她却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这种被窥视的感觉。
麻木的神经或许无法感受到那些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但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饥渴的目光,在她的肉体上肆意燃烧,要将她彻底吞噬。
或许,她甚至没穿内裤。
真空上阵,也许是习惯了放荡的生活,也许是想要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裙子摩擦带来的快感,那种能让她暂时忘记痛苦的刺激。
她不在乎。
在这个拥挤喧嚣的地铁车厢里,她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一个任人摆布的肉便器。
她默默站立,任由周围饥渴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任由那些压抑的欲望在心中滋生蔓延。
车厢随着列车的启动微微晃动,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人群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