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白茉莉说出那句石破天惊的宣言后,仿佛凝固了整整一个世纪。
卧室内,那股由汗水、精液和情欲交织而成的滚烫空气,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而冷却了零点零一摄氏度。
乐灼脸上的震惊还未褪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名义上的青梅竹马,此刻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艳丽而致命的女妖。
她的身体赤裸、年轻、紧致,充满了少女独有的、青涩而甜美的气息,但这具身体的主人,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比她身下那个刚刚被彻底征服的、成熟的母亲还要深邃、还要疯狂、还要不计后果的光芒。
而程嫣,她的表情已经不能用任何词语来形容。
震惊、恐惧、羞耻、绝望……所有的情绪在她那张惨白的脸上交织、碰撞,最后碎裂成了一片名为“毁灭”的、空洞的虚无。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她最后的武器——那个名为“母亲”的身份,那份可以用来要挟乐灼的、关于“告诉茉莉”的筹码——在此刻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的女儿不仅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她还要亲自下场。
乐灼的目光在眼前这对赤裸的、宛如双生花一般、却又散发着截然不同气息的母女身上来回地扫视着。
他的大脑在经历了短暂的、因为这超展开剧情而导致的宕机后,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都要原始的欲望轰然引爆!
一个,是成熟、丰腴、风骚入骨、被自己彻底调教征服的端庄女教授。
另一个,是年轻、貌美、看似纯情、实则内心疯狂扭曲的自己的青梅竹马。
一对母女。
一对都想将自己占为己有、甚至为此不惜抛弃一切伦理道德的绝色母女。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刺激、更让人血脉贲张、更让人想狠狠发泄自己兽欲的场景吗?!
没有了!
“吼——!”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远古凶兽苏醒般的低吼从乐灼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
他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两场大战、本该进入贤者时间的巨物,在此刻像是被注入了最强大的兴奋剂,以一种违背物理学常识的姿态再次凶狠地、狰狞地昂起了它那高傲的、沾满了程嫣体液的头颅!
他的体力、他的欲望、他的兽性,在这一刻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他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就将那个还带着胜利者微笑的、娇小的白茉莉拦腰抱起,然后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茉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身体陷入了那张柔软的、充满了她母亲体温和气味的、凌乱的大床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气息的强壮身体就覆了上来。
是乐灼。
“茉莉……”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的……茉莉……你终于……也变成我的了……”
他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狼,吻住了那张他肖想了无数个日夜的、柔软的、带着少女清香的嘴唇。
他的吻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温柔,而是充满了占有、惩罚、和无尽欲望的疯狂的啃噬。
他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粗暴地探了进去,搅动、允吸,掠夺着她口中每一寸的香甜。
茉莉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她就从这粗暴的吻中感受到了一种被彻底占有的、霸道的快感。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乐灼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却又无比热情地回应着他。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程嫣的眼前。
她像一个被遗弃的、破败的布娃娃蜷缩在床的另一角,被迫地观看着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情人进行着这迟来了十几年的、热烈的交合前戏。
她的男人正在吻她的女儿,用那张刚刚才吻过她全身、舔过她脚趾、甚至还品尝过她最私密味道的嘴。
一股比刚才被乐灼用语言羞辱时还要强烈百倍的、混杂着嫉妒、不甘、和屈辱的酸楚涌上了她的心头,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