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短暂的死寂后,是远处不知哪户被惊醒的居民发出的第一声惊恐尖叫:
“啊——有人跳楼了——”
安全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林川、苏晴、小陈等人、苏晴、小陈等人围在监听设备旁,屏幕上跳动的声波纹刚刚记录下一场惊心动魄的死亡。
从马文斌那声泣血的“温柔刀”咆哮,到柳婷婷短促凄厉的尖叫,再到那沉闷得令人窒息的坠地声…每一个音节,每一次碰撞,都透过那枚代号“毒刺”的窃听器,清晰地、残酷地传递过来。
最后那声沉闷的撞击,如同砸在监听音箱的振膜上,也砸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口。
林川的脸色在屏幕冷光的映照下,惨白如纸。
他放在桌面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凸起发白,微微颤抖着。
那双总是锐利沉静的眼睛,此刻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
柳婷婷…那个心机深沉、狡诈如狐的女人,那个他们追查的关键线索…就这么…坠楼了。。。被马文斌…抱着同归于尽。。。
“马文斌最后喊的‘温柔刀’…还有‘赵老板说得对’…”
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柳婷婷的身份…马文斌发现了?赵志远…是赵志远的人逼上门了?”
“坠楼声…两声闷响…间隔极短…”
代号“老枪”的特警队长眉头紧锁,声音凝重,“是两个人同时坠落的体征…马文斌他…”
“毒刺信号中断。。。”
小陈突然惊叫,指着屏幕上瞬间变成一条直线的声波图,“完全消失了,就在…就在坠楼撞击后瞬间消失的。”
林川猛地回过神,眼中的震惊被神,眼中的震惊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急迫取代。
柳婷死了,但她的死本身,就是一颗投入死水潭的重磅炸弹,窃听器最后传输的信息,是能炸开整个迷局的关键。
“记录,立刻完整导出‘毒刺’最后三分钟的全部音频,逐帧分析所有背景音和环境音。”
林川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小陈,锁定信号消失前的最后位置,精确坐标,快!”
他转向楚中天,语速快如爆豆:
“楚书记,坠楼现场必须立刻控制,柳婷婷身上有窃听器,那是直接指证赵志远的关键物证。”
“马文斌生死未知,他是活口,更是‘银杉’和账本秘密的唯一知情人,赵志远的人就在现场,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销毁证据、灭口马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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