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听当年隐情,实属没想到内情如此,可是一听赵肃之名,瞬间又冒了起来。
“你胡说,赵大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
“我胡说?”余晚笑道,“你们还记得他少了一只耳朵吗?我咬的!”
“后来,他怀恨在心,带着他那些兄弟,将我藏在地窖,对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你的孙就是其中一人,还有那些后续从塌方后死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玷污了我。”
“竟然还不泄愤,割掉了我的舌头,在我的身上刻满你们眼中的符咒,其实是掩盖我身上的痕迹。将我迷晕后当成你们祭祀的对象。那晚上我吃痛喊了出来,可是我得来的是什么?”
“是你们的砍杀,一下一下……我真的好疼啊!好疼啊!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余晚歇斯底里地述说着当年的真相,当场的人都被这骇人听闻的过去吓愣了,特别是听到余晚的死竟然是由他们亲手屠杀的,都不敢置信,有人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这些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词,现在阿兰都昏迷不醒。当年知道你的事情的人都死的死,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就是,而且赵大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死者为大,他当年为了我们村,差点闹的洪水冒死通渠,死在了五年前。死无对证,你现在说谁信啊?”
“对啊……这怎么可能?”村民们心中虽有几分确信,但是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都不复存在,即使杀错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当年的罪行。
他们一旦这样想,心里都硬气了许多。很多不知道当年事情的年轻人,更是义愤填膺地站出来: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的,都是无辜者,你不能滥杀无辜。放我们走。”
滥杀无辜??真是好笑至极。
余晚看了眼这些年轻人,小时候还是追着她屁股嘴甜着喊:“阿晚姐姐”,时隔多年就如同被月落村同化一样,一样地被潜移默化。
“你的意思是没有证人吗?”
余晚咯咯大笑,“如果说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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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搞笑的吗?!
有证人?村民们面面相觑,都在思索回忆。
当年之事,按余晚这说法,知情人除了五年前就在通渠中死亡的赵肃以及他的几位要好的兄弟外,就只剩下今天被烙死的“感染者”了。
还有一个……就是此时昏死过去,不知死活的赵胜兰了……
难道真的是阿兰吗?
“你指的是阿兰?”有个村民大胆地问出来,他竟然还嘲讽出口,“刚才她都拿着铜镜按在村长身上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控制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