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在半个月之后，就长到了大概六岁左右的模样。
克隆人确实成长极为快速，红屿看着她的成长进度，也开始帮她安排起了正式课程。
“时叙，你要记住，知识是最廉价也是最昂贵的东西。”红屿拉着时叙坐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在地毯上一字摆开十多张芯片。
她露出耳后的接口说：“只要把芯片插进去，这张芯片上的所有知识都会灌输给你，不到几分钟，你可以成为一个拥有大学本科知识量的人。”
“还有基础的战斗技巧、行走诀窍、枪械操纵和做家务技术，甚至能细分到怎么擦玻璃上面，除此之外，包括一些奇葩XP都有收录。”红屿说着，完全没觉得自己说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时叙觉得这应该是当地特色，她表情不变地嗯嗯了两声。
她问道：“这些芯片很贵吗？”
“不，很便宜。”红屿伸出手，把所有的芯片都捡了起来，全部丢进了垃圾桶，“九大巨型企业都在发售自己领域的芯片，价格最低的在0。005左右，也就是社会常识那部分的。”
红屿看向时叙，笑着扯住了她的脸。
“你见过黑-帮吗？”红屿问。
时叙喝着自己的果汁，摇了摇头。
新鲜莓果，不知道是什么果子，但很好喝。
她已经开始不在意所有食品的原材料了。
“最开始的黑-帮，都是不会说脏话的。”红屿笑着说，“我们最初发行的芯片，关于语言模块没有脏话那部分，所以他们杀人说‘请你去死’，抢劫说‘谢谢你的钱’。”
“会说脏话的，只有一些公司人，他们都是自然学习的语言，后来黑-帮有的和公司人接触久了，也学会了脏话，并且掀起了狂热的模仿潮流，并且视为自己与他人截然不同的象征。”
“这时候我们推出了脏话芯片，火热销售，一瞬间所有的黑-帮都开始讲脏话了。”红屿的眉梢挑起凉薄的笑意，未达眼底的笑容让她看起来有些疲倦，“这个时候脏话成为了上等人的象征，公司人又开始戒掉脏话，但黑-帮那边已经改不过来了。”
“这就是白羽商务，这就是白羽商务创造的成功案例之一。”
“我们制造一切，我们贩卖一切。”
“我们创造需求，我们销售产品。”
“我们是九大巨型企业。”
红屿垂下眼看着时叙：“你应该为这个身份感到自豪，时叙。”
时叙抬起头看向她，在红屿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茫然的影子。
“白羽商务的主要业务，是营销、广告、轻工业、衣物纺织品，杂货和建筑。”红屿最后顿了顿，做出了总结，“换句话说，我们就是时尚和流行的代言词。”
“你知道巨型企业为什么是巨型企业，其它公司几乎无法超越吗？”
时叙缓缓摇了摇头。
“九大巨型企业的核心，是奇点科技。”红屿说，“被誉为黑匣子之中的黑匣子，深海的恩赐，不可能被解析的技术。”
深海的恩赐？！
时叙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它是每一个巨型企业的立足之本，只要拥有奇点技术，几乎可以确定一个巨型企业的诞生和它的延续，只不过现在……很难了。”红屿没有说太明白，但想也知道，九大巨型企业，已经容不下第十个崛起了。
“白羽商务的奇点，是【情绪欲望调整】。”红屿耸了耸肩道：“这在我的级别不是什么秘密，你一旦工作担任的职位也能知道，但在此之前别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