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像魏尔伦这样的男人就应该这样做,你就准备在学生面前颜面尽失吧!”
在魏尔伦惊诧的挑眉中。
什么东西开始运作的声音轻快地响了起来。
伴随着电流通过的声音。
魏尔伦的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
他的眼睛不自然地睁大。
他的面容因为不能说的原因而扭曲。
而折磨着他的声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让魏尔伦脑中的某种东西,真的就在那么一瞬间决堤了。
为了保护受害者的隐私,详情内容在此不做叙述。
尽管开着污浊的魏尔伦撞破墙壁及时逃生,红理也还是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个,魏尔伦的暴走形态已经超出了她的运算范畴,让她无法完美地终止他的四肢(更不用说五肢)的活动。
第二个,就算人格是由研究者写入的程序构成,有些人也还是不能接受当着学生的面■■还弄脏裤子的屈辱。
三十四
现在是下班时间。
虽然日本有所谓的居酒屋文化,但在部长不仅是女性而且还是未成年少女的情况下,电子模拟部门没有将这一职场糟粕贯彻下去,更没有在下班后敲打键盘表达对工作的热衷。一到下班时间,这群背着单肩包的格子衫死宅就迫不及待地起身,跑回家和游戏或者虚拟主播过日子去了。
在一声声“主管再见”的问候声中,菱神红理走到港口黑手党的地下车库。
那是她和坂口安吾约好碰面的地点。
站在车库独自等待的滋味可不好受,而且干站在原地也很显眼,红理将手机贴近车门,操控电磁力开了车锁,接着钻进了副驾驶座。
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体育老师取消了今天的训练,想来课后的茶会也一并取消,所以红理比约定时间更早到了会合地点。
对于当代的年轻人来说,只要手里有电子设备,周围有稳定的信号,等人的时候就不会感到痛苦。姑且看了一会邮箱,确认了一下有没有外送给自己评审的文章,红理就从车窗外看见了小跑着走来的安吾。
“抱歉啊红理,我迟到了。”
刚一打开车门,安吾就双手合十低头认错。
“没有,这次是我早到,安吾能够早到就和世界末日一样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