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在我这种无党派人士看来,哪种都可以接受就是了。”
仔细辨识着酱汁的颜色,红理的表情渐渐沉重。
“不行,从外表看不出来,我记得两者的味道闻着也很相近……”
“那就用手指蘸一点先尝一口如何。”
“钢琴家,你会在吃炸鸡前先咬一口柠檬吗?酱汁这种东西没有搭配炸物怎么可以吃啊!”
“你还真是在奇怪的地方有着奇怪的坚持啊,大小姐。”
就在钢琴家不禁感到傻眼的时候,红理的脑袋旁边亮起了一枚灯泡。
“吶,钢琴家,你来帮我试一口就可以了吧?反正你是无党派人士,无论什么都可以接受!”
“原来当大小姐的执事还要承担试毒的工作,那样的话不加薪可不行啊。”
正当钢琴家准备伸出筷子夹起蘸了酱汁的鱼排,却发现红理已经先一步叉起鱼排靠近他的嘴边。
“来,啊——”
就在面前,红理抬起眼睛,双眼闪烁着恶作剧的色彩。
而且,还像模象样地把投喂的标准台词从口中说了出来。
“额……非常感谢,大小姐。”
即使明白对方在戏弄自己,钢琴家也只能僵硬地接受了现状。
他就像即将受刑的罪人,战战兢兢地向着面前的鱼排探出头去。
就在他的嘴唇即将碰到鱼排的瞬间,直至刚才为止都在灵魂出窍的信天翁突然间张大双眼。
“钢琴家。”
“什么事啊,信天翁,你终于恢复正——”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同伴正露出急需开导的阴沉表情,恐怕是钢琴家最大的失误吧。
站在(即将的)受害者身后的凶手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