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别人发出愉快的声音,自己也会变得愉快起来,而且和我这般可爱又完美的女孩子相处,愉快的感觉更是可以翻上十倍!”
“那种程度的愉快感已经快到致死量了,大小姐。”
“在我的可爱之下就算心跳骤停个两三次也很正常,我会在事后做好心肺复苏和电除颤的,你看,防护措施都做好了就快点来吧,这可是能近距离体会到我的可爱之处的大好机会!”
在红理跃跃欲试的催促下,钢琴家也只能举起白旗。
“既然是你的要求,那我照做就是了。我要来了,大小姐。”
这是何等旁若无人且令人浮想联翩的对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
蹲在角落的信天翁听后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原本昏暗的神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仿佛噙着血泪的修罗怒容。
在“钢琴家骨折初愈”这行字从脑海中浮现之前,他已经握拳揍向了正在向福利番主角靠近的好运青年。
“吃我天诛啦你这令人羡慕的混蛋,你到底想让我看到什么样的现场直播啊!”
仿佛校园喜剧的打斗持续了整整十分钟之久。
看着互扯脸颊的两名青年,红理把一只手贴在脸颊上,微微歪着头说:
“为什么我的办公室会变成社会青年打架斗殴的小巷?你们两个是热血上头的初中生吗?”
“我也,很想知道啊……”
双颊被扯成蝠鲼的钢琴家一边瞪着信天翁,一边艰难地说道:
“都怪信天翁……突然动手……要不是看在他没拔刀……我差点就绞住了他的手腕……”
“罪魁祸首还真好意思先发制人啊,喂!”
双腿被捆成毛虫的信天翁倒在地板上,忍无可忍地大喊:
“再怎么说也给我注意一下场合吧,请记住周遭的群众可是长着眼睛和耳朵的啊!还有红理,你也给我注意点,就算要乱来也别当着别人的面!虽说我们是黑手党,也不能将社会良俗完全弃之不顾,黑手党的世界不是伦理丧尽的世纪末默示录,我们更不是留着奇怪发型胡搞乱来的朋克男女!”
“乱来?你在说我吗?”
红理惊诧地眨着眼睛。
“别装不知道,我不会重复的,把捅进心口的刀子拔出来再捅一遍的事我才不会做嘞!”
“就算你这么说……”
拜信天翁约等于鬼喊的解释所赐,红理还是一脸茫然。
“对啊信天翁,你突然之间是发哪门子的疯?!”
两边脸颊就如手擀拉面般拉长,这让钢琴家的叫声也越发凄厉。
对于他的疑问,信天翁完全没有解答的打算,他只是咬牙切齿地拧着钢琴家的脸,似乎把对方当成了韧劲极强的面团。
“虽然红理酱绝大多数都性格恶劣到让人牙关发痒,时常会冒出点带有那种色彩的台词,但是她的脸蛋和身材确实在绝大多数男人的好球区内,愿意陪她玩那种游戏的也应该有很多才对,不过因为这种理由就越过友谊的边界会让人怀疑你的人品啊钢琴家,你从把人家招入旗会之际就在盘算着怎么下手了吗你这好运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