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抬手用手背挡在额头，用无声的沉默说明了答案。
“……来打游戏吧？”夏油杰提议道，将抱着的一堆教辅资料找了块空地放下，“孩子的教育不能忽视啊。”
“来！”
五条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用手拂开了些花瓣，靠着床沿下滑坐在地板上。
夏油杰扫了眼将两人包围的花海，神色有些一言难尽，“悟，记得收拾好你这些花。”
“知道啦知道啦！”五条悟撇嘴道。
夏油杰抚额，他撤回对五条悟爱花的好评。
等待游戏加载的过程，夏油杰终于想起他来的目的。
“说起来悟，我刚发现我的咒力阈值上限提高了不少，你能看出原因吗？”他问道。
五条悟侧眸望他一眼。
“杰杀了不少矿洞里面的咒灵吧？”
夏油杰点点头，“因为没办法吸收，只能杀掉了。”
“没错。”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你可以理解为打怪成功获得了经验值啦。”
夏油杰了然，轻“嗯”一声。
“这样么。”
“其实我还好奇一件事，高专地下为什么会有矿洞？”
二十八个信徒
夏油杰提出的问题，五条悟并非没想过。
矿洞明显是因为夜椿生成的，包括那些低阶咒灵。
能做到这一点只能是术式，但她身上没有咒力，更不用说术式。
六眼的世界里，一切都如红外线热成像般，只有戴上特制的墨镜，他才能像常人一样看到世界本身的颜色。
规则在他见到夜椿的第一面被打破了。
白热模式的世界里，出现了一抹鲜活的颜色，他不用戴墨镜就能看见她的颜色。她竖起对外的钢刺，内里是如水一般的清透，像画家打翻的调色盘，以她为中心渲染，封锁的规则因她而流动，亦因她而熠熠生辉。
她对他而言就像人类探索宇宙的奥秘般，始终只能触摸到冰山一角；像因为万有引力靠近恒星的小行星，时刻无法分离；像不可了解的未知一般，却引人深思其的根源。
这样的存在使五条悟如同被灰茫茫的大雾笼罩，最初想靠近她纯粹是因为好奇，眼下是不想引起他人的恐慌。
在弄清她到底是什么之前，姑且先安上一个对她有好感的幌子。
此刻五条悟望着夏油杰认真思索的模样，咧嘴大笑：“除了矿洞还有千年老古董天元大人，正常啦！”
见夏油杰仍在沉思，他催促道：“开始了开始了！”
电视屏幕上黑屏过后，显示出两个存档，第一个存档旁有一把锁的图标，正是五条悟打出的那次be结局——神明至死不渝的守护，因为be，这个存档没办法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