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有点热。
澜归穿着一件围裙，单薄布料从脖颈绑到后腰，后背和胳膊都裸着，只露出他清瘦的肩线和腰窝那一小圈皮肤。
阳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厨房一角亮得像金色蒸汽。锅里炖着咖喱，香气慢慢升起来，他把木勺伸进去搅了搅，耳朵还红着。
这围裙……还是她选的。
家里没人时她硬塞给他，说是“你现在这个程度，围裙都可以穿给我看了”。
澜归当时还嘴硬，说只是一块布料，穿就穿。
可他现在穿着，脸却莫名发烫。
他正低头添汤，忽然身后贴上来一个人。
温热的气息环着他腰，把他从后搂住了。
“……你干嘛。”
周渡没说话，脸埋在他肩窝，一只手沿着围裙的系带慢慢摸上他的腰侧。她没出声，唇却贴上他后颈，轻轻亲了一口。
那一下不轻不重，像是宣示主权。
“你是不是又……在偷偷看我。”
“没有。”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说“盐放多了”，“我明着看。”
澜归想躲，可两只胳膊牢牢环住他的腰。锅铲还在手里，他拿不稳，只能小声说：“油热着呢，小心烫到。”
“嗯，那你乖乖站好。”她声音更低了，“我看看你背后的腰有没有又细一点。”
“你……能不能别摸了，我炒菜呢。”他咬字有点飘，耳尖红得发亮。
“你也知道你在炒菜？”她轻笑，指尖在他背上慢慢描过腰线，带起一层细汗，“那你穿成这样在厨房，是谁勾着我非看不可的？”
“我、我没——是你给我选的。”澜归反驳一句，气得连锅都搅快了几圈。
“对啊，所以你才穿上给我看。”
“……”
“怎么，穿都穿了，不让我摸两下？”
她轻轻往前压了压，澜归就被逼得身体紧贴灶台边，灶火的热度和她的气息混在一起，灼得他整个人像要熟了一样。
“你要摸……等我把菜做好。”
“现在不行。”她的唇贴上他耳后，温度骤然升高，“我现在就要。”
她说完，手顺着他的腰侧慢慢探进围裙后摆的缝隙。
澜归一颤，整个人僵住。
“你是不是又害羞了？”她笑着问。
“没有……”他小声否认。
她却亲了他一口：“别动，我亲一下你就好。”
结果当然不止一下。
他手里的锅铲被接过去放到一边，耳朵红到滴血，人还站着，却只能咬着唇被她从背后抱着亲、摸、轻轻地一口一口啃着。
她像在享用一顿刚出锅的软点心，而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了。
厨房太安静，只剩下汤在咕嘟，和他被亲得喘不过气的鼻音。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她贴着他耳边说，“围裙半敞开，脸红得不敢动，连后腰都绷着。”
他低头不语，唇瓣泛红，像刚喝过热水。
“我再问你一次，”她在他耳后轻笑，“你是不是乖乖养成了，连炒个菜都这么软。”
他咬着牙，手指发紧，还是闷声应了句：“……你喜欢就好。”
她这才满意了，笑着松开他，像打赏一样亲了一下他后颈。
“那你乖乖继续煮，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