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不活的。
邬元兴把草药放好之后,拍拍手准备去睡觉,一阵风吹了过来。
这风很诡异,就像有人在他后脖颈吹冷气一样。
他挠了挠后脖子,指尖倏然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他心中猛然一紧,伸手抓住那条小蛇甩了出去,脸色煞白地盯着掉在地上朝他吐舌信子的蛇。
平日中也会遇到蛇,但像今日爬到他后脖子,还完全没有感觉的是头一回。
太邪门了!
他拿锄头砍死了蛇,忒了一口,赶忙进屋。
今晚真晦气。
被他砍断的蛇又长成了两条,顺着邬元兴离开的脚印跟了上去。
此时,躺在床上的邬元兴久久都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夜二娘竟然不在这。
他翻身下床,想去找孩子娘一起睡觉。
视线移动间,两条蛇竖起身子吐着红信子,发出嘶嘶声。
经验丰富的他一眼看出这是进攻的姿态,他悄无声息把被子拉到身前盖了上去,跳下床出门拿到斧头,三两下解决了毒蛇,他正要拿起蛇的尸体丢远些,却亲眼看到,被砍死的蛇由一分二,从两条变成了四条!
这么邪门!!!
邬元兴有些慌了,他抹去额头豆大的汗珠,吞咽了口水,把斧头拿到身前防身。
四条蛇分开包围住他,同时扑了上来。
邬元兴大叫一声,挥舞着斧头,被他砍死的蛇又分为两条。
再这样下去,只会越砍越多,他跑到砍柴的小院子,大喊家人的名字,无人回应。
整个家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这让邬元兴更慌了。
他把斧头指向朝他爬过来的蛇,大喊:「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别过来!」
暗处,男人被他说的话逗笑,哼出了声。
邬元兴回头望去,惊恐道:「谁?是谁在那里!给老子出来!」
「在这呢。」凌渊招了招手。
邬元兴这才看到树上坐着个男人,白衣飘飘,拥有一双金瞳,正笑着看他。
「你搞的鬼?」邬元兴把斧头扔了过去,被男人稳稳接住。
凌渊看着手里锋利的斧头,意味不明问道:「你也用过这个打她?」
邬元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嘴快道:「老子也能用这个打你!给老子滚下来!」
「挺能说的。」凌渊把斧头丢了回去,刀剑插进邬元兴身侧的地底,他笑意弧度扩大:「就是不知道,等会你还能不能说得出话。」
邬元兴费了好大劲拔出斧头,却并未管那些蛇,而是跑到凌渊所在的树下,挥着斧头想把树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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