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念飞答：“跟云昭出去不是还没回来吗？”
“去哪了？”
“往这条路出去的。”齐念飞给她指着。
*
禁地前。
这时候的人少了些，两个人鬼鬼祟祟贴着树进来，没引起注意。
“我们俩怎么破开结界？”
“谁说要打开结界。”
“那你要做什么？”
“看着。”
云昭咬开手指，血液涌出来，他抹上结界处。他感觉怪异，回头发现姜瑜真的一眨不眨盯着他，他别扭道：“别看我。”
于是，姜瑜乖乖地转过头：“你的血有什么用？”
“大概跟我不死的原因有关吧。”
他没细说，血液浸透，蓝色的流光转为红色，他朝姜瑜伸手，姜瑜把手递给他。
两个人纵身一跃，进到禁地内部。
“进来了？”姜瑜惊讶，入目之内，杂草长得比她都高。她拉开挡路的杂草，回头发现云昭脸色苍白。
她赶紧扶起他，“你能撑住吗？”
云昭故意把重量往姜瑜身上放，“那拜托小鱼姑娘扶一下我。”
“你的血这么好用，下次我偷偷把你血放干！”
“嘘。”两个人同步蹲下。
一个影子飘了过去。
“那是什么？”姜瑜压低声音。
“不知道，看起来像一道虚影。”
正说话间，那道虚影回头了。他好像听到了姜瑜他们的动静。他的身体穿过了杂草，像一缕烟。
“他在找我们吗？”姜瑜无声问道。
“试试。”云昭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掂量了两下。他使劲往外扔去，石子打到了远处的草丛里，引起一阵骚动。
果然，那道影子飞快掠去。
“影妖、烟鬼还是……”
“小心！”姜瑜扑了过来，拉着云昭往后一滚。
两个人滚了一圈，刚才那道影子飞速贴近，姜瑜迅速召火，击退了他。
云昭没有动手，他的视线落于姜瑜与他交叠的另一只手上。还不待他有动作，姜瑜伸头过来。
“你在做什么？”
云昭似反应过来，“他发现我们了，得先离开，不然会招来别的东西。”
“我也是这样想的，下次带上我阿姐再来吧。”
“何人擅闯！”这道声音威严，且伴有靠近的动静。
“快走！”云昭推开姜瑜，他唤出剑来，“灼曜。”
“要是那只大妖怎么办？你难道准备打一架？”姜瑜不由分说，抓住云昭的衣领，两个人往外一跳，穿过结界。
还好他们当时进的地方选的比较偏，现在天色已黑，更没人注意了。否则就算进去容易，现在出来也能闹出点动静了。
“感觉熟悉。”云昭还想往里去，姜瑜拦下他。
“熟不熟悉等下次吧。就算我们不打算争取排名，好歹也得参加一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