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举脸齐肿。
——————
第53章窝囊废（加更了，进度凑一下爽感，求营养液……
十分钟前，法医部。
“柳法医，我们直接开始吗？”
“等下，戴好防护措施。”
“诶？好的好的，您真是专业。”
小地方的法医勘验没那么严格，倒不是说水平不行，而是一般很少遇到什么大案子，本来就不是科班出身的小助理日子久了就松伐了，骤然看到诡异恐怖的林燕尸体——警员等于是原样把保持尸僵状态下的猫伏尸给搬了回来。
怪渗人的。
小助理有点紧张，刚刚戴了手套就想上手。
被柳神提醒后，他才想着换上防护套件。
不过看柳神似乎蛮好说话，他就主动搭话，“柳法医，刚刚您也看到了那个杀人犯，她真的连杀了两个人吗？看着不像是那么坏的人。”
柳神：“能被一眼看出来的也就不是坏人了。”
助理：“啊，您觉得她不是凶手？我觉得也是，那么好看，为什么要杀人？”
这有什么逻辑吗？
“不，我只是认为她的坏看不出来，至于杀没杀人，尸体自己说了算。”
柳神看了这个助理一眼，很快穿戴好，拿起手术刀没有直接解剖，而是先观察女尸的头发跟皮相。
手套抚摸了下头发，观察上面附着的脏污跟发根的坚韧程度，都不用器械就已经判断出——她死于今日。
所以尸体腐烂一定另有原因，可在加速腐烂的同时，又不具备尸胀气等情况。
这是矛盾点。
里面有东西在“吃掉”内脏？
她都看出来了，那个霍忧从现场被抓回肯定也
柳神垂眸，在桌子上简陋的设备上做了一些操作，试剂瓶倒了一些液体预备反应，静置着。
可能是准备测验尸体物料，查死者体内有没有中毒，有没有其他感染，有没有
过了一会。
“刀，先从刘成开始。”
“不是林燕？”
“林燕的，太危险了。”柳神慢吞吞一句，不动声色离林燕的尸体远了一些。
“好的，给您。”
“站开一些。”
“什么声音？柳法医，刚刚是审讯室大楼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是不是打起来了？”
柳神的手术刀已经抵着刘成的腹部了，闻言顿了下，她刚刚压根没想过霍忧那边会有什么变动，包括她会遭遇什么，或者会不会死。
那些人？
真正的霍希饶跟那些一看就是考生身份的个别警员？
他们能搞定霍忧？
当时她一眼扫过霍希饶，想到前段时间因为某人自爆身份因而让自己孜孜不倦去调查对方，甚至夜里翻来覆去都在想：怎么办，这人这么聪明狡猾且不要脸，还有这么好的家世，我要怎么才能打败她呢？人家可是豪门大小姐。
结果，果然是豪门大小姐。
但一出场，就让她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的辗转反侧有点可笑，倒不是因为被霍忧戏弄了，而是惊讶于这个霍希饶一出场就露出了巨大的破绽——放任自己来处理尸体，没有留人看着，注意力都在霍忧身上。
无非两个原因+——自大以及情绪化。
这样的人，拿捏不了霍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