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肯定答复,他便坚定地沉下坚硬的身躯。
舒苑只是嘴上说说玩笑话,可陈医生人狠话少,他记录的每一条句子都化作了撞击,每一下猛烈的撞击都是对她的控诉。
在梦里大野狼对小兔子做的,夸张数倍,终于做了好几遍。
——
次日醒来,发现舒苑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陈载不想把她惊醒,维持原本的姿势不动,不过舒苑很快睁开双眼,仰起脖颈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短袖睡衣裤被他穿得整整齐齐。
想起昨天晚上的狂风暴雨,羞耻心姗姗来迟,看陈载明明卖力地折腾半宿,现在却不想跟她对视,舒苑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笑着说:“你看,我说过早晚得滚到一块儿去,这不还是睡了嘛,咱们早就该省略过程,直奔结果,也不至于浪费好几年,浪费的时间太可惜了。”
在夜幕掩盖中,陈载才会放纵,现在又恢复了矜持。
他揉着酸麻的手臂,认真想了想,开口:“小满被接回来后我们过得挺好,也不算浪费,不可能直奔结果,怎么你觉得我年纪大了,不行?”
舒苑笑出声来,听他语气中有不确定的自我质疑,他这种羞答答的不自信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她赶紧说:“不,年纪不大,你特别行,在磨坊里我没好好感受,已经忘了那感觉,原来你那么大……”
陈载俊脸又热意上涌,她真是什么都能说,不知道她还能说出什么让人听不下去的话来,赶紧打断她说:“行了,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累不累,再睡会儿吧,我跟小满去跑步,等我们回来你再起床吃早饭。”
既然不能描述,舒苑就闭上嘴巴,任由陈载把她抱到床的另一侧。
睡衣下摆掀开,他看到白皙的腰腹上有被他弄出来的痕迹,指腹轻轻抚过,说:“昨天太重了吧,等晚上我轻点。”
舒苑无声地笑,他说晚上,就是说他晚上还要,难得他主动。
她说:“不,陈医生,我就要这么重。”
看到她说笑,陈载的俊脸一凝,连忙拉好她的衣摆,转身去换运动衣。
等他换好运动衣,他看上去又腰背挺直,不见丝毫松懈,矜持从容,眉眼俊朗,谁都看不出他昨晚肌肉紧绷汗水淋漓,颠倒半宿。
舒苑觉得俩人差别可太大了,他精力旺盛,神清气朗,可她腿疼,懒洋洋的,只想赖床。
看他迈步往外走,舒苑叫住他说:“小满观察力特别敏锐,你别让他发现我们的小动作,要不我会觉得尴尬。”
陈载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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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小满依旧煮鸡蛋,洗漱,等陈载出屋,忙跟他说:“爸爸,你以前特别准时,比钟楼的大钟还准呢,连续两天起晚。”
但是爸爸步伐矫健,精神焕发,气色比昨天早上还好。
“你妈昨天晚上失眠,睡得晚,让她多睡会儿,咱们俩去跑步。”陈载说。
小满声音清脆:“好吧,老妈就积极了两三天。”
父子俩走后,舒苑起床冲澡,洗去身上的热意跟红晕,去厨房做完西红柿鸡蛋汤,又跑回床上躺着。
等买饭回来,小满把蒸饺跟鸡蛋都摆到桌上,特别积极地拿碗盛汤,等三人都坐到桌旁,小满又忙着给舒苑夹蒸饺,说:“油渣小白菜馅儿,特别好吃,妈妈没睡好看起来就累,多吃点哦。”
舒苑把视线无声投向陈载,她可不想让儿子看出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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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在白天跟晚上就是两个人,白天的他跟以前没什么变化,沉稳、矜持、冷淡,一心扑在工作上,甚至晚上开着灯时,他都平静得很,看不出他有任何欲念,可一旦关了灯,他就会暴露大野狼的本性。
他不肯说,可在夜幕掩盖下,他什么都能干。
反正乌漆嘛黑没人能看见他,他就拉着舒苑一遍遍放飞自我。
她的气息被撞得破碎:“好啦,陈医生,我知道你很强,没嫌你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