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也像你跟蒋之尘那样相处？”
慕怀安不确定鹿鸣听到这句话是否会生气，小心翼翼观察她脸上的表情，语气卑微。
鹿鸣闻言咬住下唇陷入沉思，下意识抬起手挽起耳边的碎发，露出白皙如玉的侧脸。
她静谧沉稳的样子，再次让慕怀安乱来心神，他不知措施地握拳抵唇。
试图让自己不要陷下去，可眼神总控制不住偷偷看向她。
“我们之间可以尝试一下，不过，复合的事情你就别想。”
鹿鸣想到妞妞需要慕怀安，或许以朋友的关系相处。
对于女儿来说说不定是件好事。
慕怀安听到这话心里又疼又高兴，尽管听到她决绝的态度会难过。
好在她同意了好好相处，这样也算是个不错的进步。
直到把鹿鸣目送离开，慕怀安才缓缓露出阴沉的面容，他转身朝着办公楼走去。
他直接来到刘郭安的办公室，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在工作的刘郭安烦躁回头，发现是慕怀安，惊讶地笑了。
“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既然主动找我。”
“出来一下，有点事情找你帮忙。”慕怀安冷冷地扫了眼办公室，转身离开。
刘郭安疑惑起身，急忙跟在慕怀安身后，来到了楼梯间的安全通道。
“神神秘秘怎么了？”
“我记得你跟我提过，赵国芳当时进入所里，各方面都有问题吧？”
慕怀安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动作优雅地抽出来，递过去。
刘郭安惊讶地看着他原封不动的香烟，越看越奇怪，“你不是很少抽烟吗？”
“你抽。”慕怀安将整包塞到他的手中，语调冷淡。
突如其来的行为，把刘郭安吓到了，差点拿不稳手中的香烟。
他认识慕怀安这么多年，看着他一路走来，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就连领导也不会刻意恭维。
哪怕两人在所有同事眼中算是最好的关系，可慕怀安对他依旧是不冷不热。
今天这家伙突然会主动给他香烟，让他心里发慌。
“怀安，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只是想知道，你当时在档案室里，怎么发现赵国芳有问题的？”
慕怀安无视他的表情，冷着脸，严肃询问。
刘郭安闻言表情认真想了想，“咱们所里的招聘不是最低要求高中学历吗？我记得当时看到赵国芳的学历是小学，明显不符合，可她的舅舅在档案室，我也不好说什么。”
慕怀安闻言眯了眯阴狠的眸子，唇角噙着冷笑，拍了拍刘郭安的肩膀。
“郭安，我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吧？”
刘郭安看着他笑里藏刀的脸，脸色瞬间惨白，身体猛然一抖，不安点头。
“犯法的我可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