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再多说,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严格按照调整后的日程进行训练。
曾若楠虽然表面严厉,但确实把童欣的健康放在了位。
她甚至亲自来监督声乐课,时不时叫停让童欣休息。
这曾若楠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虽然表面严厉,不近人情,可她的心思却非常细腻,甚至还注意到童欣的生理期。
这天下午,舞蹈课结束后,童欣累得直接躺在了地板上。
“起来,”我蹲下身,对她说道,“地上凉,不知道自己生理期吗?”
她耍赖似的伸出手:“拉我~”
我刚要伸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回头一看,曾若楠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
“曾姐。”我赶紧站起来。
童欣也慌忙爬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曾姐好。”
曾若楠走进来,把保温杯递给童欣:“喝点蜂蜜水,对嗓子好。”
童欣受宠若惊地接过:“谢谢曾姐!”
曾若楠还是不苟言笑,轻声询问道:“练得怎么样?这强度能吃得消吗?”
童欣喝了口蜂蜜水,微微笑道:“刚开始有点不习惯,现在习惯感觉还好。”
曾若楠突然淡笑了一声,说道:“我以前带新人的时候,比这还严格好几倍,你们知道那些人私底下都叫我什么吗?”
我和童欣都倍感疑惑,而且很奇怪曾若楠为什么突然来找我们聊天了?
要知道,这几天我们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平时你也只有工作上的一些交集,私底下没有话说。
她今天,有些奇怪啊!
曾若楠淡淡道:“她们叫我女魔头,那个时候我也才二十多岁,我想着,我明明是为了他们好,为什么还要这么说我?……而且他们私底下聚餐,也从来不叫我,那阵子我真的特别委屈。”
我和童欣对视一眼,童欣轻声安慰道:“曾姐,你的良苦用心我能理解的。”
sabq。。sa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