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贺春生强装镇定,浑身却忍不住的颤抖了几下。
怎么都没想到自诩最强忍者的他竟会遭遇到如今这种窘迫的境地。
更让柳贺春生深感震惊的是,在面对林阙的时候他竟会在心底深处不由自主的产生些许胆怯。
伴随着林阙话音落下,柳贺春生不由自主的悄然将手放在肋骨下轻轻一按——
霎时他就跟被雷电击中一般,整个人一阵刺痛麻木,这种钻心的疼痛疼的他冷汗直流,接连倒抽着凉气。
纵然他一直在强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点,依然还是无法遏制住内心的惶恐不安。
“奇怪,明明就是被对方一枚小小银针刺中而已,怎么会对我造成如此大的伤害?”柳贺春生心中疑惑。
他的目光朝白衣书生和黑寡妇那边看去,他现他们两个在和夜煞与如烟的对垒之中渐渐处于下风。
柳贺春生无法理解,明明最初是他们在给林阙等人下套,提前设置好陷阱阵法就等着在阵法内将林阙轰杀。
没想到最初那么好的一副牌竟会被打的稀烂,而这一切全是因为林阙!
“你可真是一头蠢猪,人丑还胖,关键个子还不高,这些就算了,就连智商也不在线。”
林阙的冷嘲热讽让柳贺春生瞬间意识到什么,整个人暴跳如雷:“你什么意思?”
“这都不懂?就你这智商也配与我为敌?”林阙轻蔑一笑。
柳贺春生简单回想一下方才种种,顷刻间明白了什么。
“你耍我?”柳贺春生周身青筋暴起,当即就准备提刀飞劈。
下一秒他却意外现自己动弹不得,浑身毫无气力,直接瘫倒在地。
这就算了,关键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就连生命的气息也在一点点消散。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柳贺春生惊恐的怒吼,瞳孔中充盈着血丝,口吐鲜血。
这会儿不单单是口中吐血,准确的说是七窍出血,内脏尽毁。
柳贺春生慌了——
从未有过的震惊和错愕,此刻的柳贺春生就跟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喉咙,艰难喘息,仿佛下一秒就会立马殒命当场。
他不甘心,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极力挣扎,可越是如此,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就越强烈!
“春生君好像不行了!”不远处和夜煞缠斗的白衣书生立马察觉柳贺春生瘫倒在地,心头不由得一凉,无法置信的呼喊。
白衣书生和黑寡妇他们几个人之中柳贺春生各方面的能力最强,他们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柳贺春生算是最大的依仗。
现在看到柳贺春生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白衣书生与黑寡妇瞬间没了战意。
黑寡妇无法理解,美眸紧皱:“这到底什么情况?刚刚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跟快要死了一样?”
“柳贺春生不是号称东瀛第一忍者么,为什么在面对姓林的小子竟会如此不堪一击?”
“难——难道咱们这次踢中铁板了?姓林的这小子是我们招惹不起的存在?”黑寡妇害怕了,心生退意。
若柳贺春生能挥出以往非凡的战力,强势压制住林阙,而后配合他们杀了夜煞和如烟,那他们还有信心继续在这边耗下去。
但行动明显失败,再这么拖延下去他们全部要交代在这儿。
黑寡妇想都没想,径直准备抽身离开。
“想走?没门!”如烟嚷了声便挥剑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