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妈看了他一眼，道：“没有就没有，说得这么用力干什么？”
“哈，哈哈，哪有用力。”
于海耀赶紧夹了一筷子菜，开始转移话题，“妈，还是你烧的菜好吃，学校食堂里那菜你是不知道，完全就是喂猪的猪食。”
对不起了，食堂大厨们！
平时他吃“猪食”吃得一向挺开心。
于妈妈要说被夸了还是开心的，不过嘴上还是道：“那喂你不是正合适。”
于海耀：“……”得了，他还是吃饭吧。
吃完晚饭，于海耀和他爸妈聊了会儿天，又和高中里几个玩得比较好的小伙伴约了一起吃饭唱歌。
就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了。
Z省的冬天还是比较冷的，于海耀第二天窝在被窝里睡了个懒觉，然后就出门去玩了。
一连几天，每天都有事忙。
转眼就到了除夕夜。
现在过年的年味越来越淡，但是各自家里的那一顿年夜饭还是挺丰盛的。
于海耀家的亲戚挺多的，堂表的兄弟姐妹年纪差的也不多，都能玩到一起。
大年夜也没有想早睡的，吃完饭，大家住的又不是太远，便就约出来一起打牌。
小孩子们也不玩钱。
谁输了就真心话大冒险，或者脸上贴纸条。
于海耀那运气实在有够差的，一晚上被贴了一脸五颜六色的便签条，活像个被道士们围剿过的僵尸。
偏还有顽皮的堂弟在那里大喊着让他蹦一个。
其他人也是哈哈大笑，一个个拿了手机准备录视频。
余荣的视频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喂？余校友？”
在闹哄哄的声音里，他不得不提高了嗓门。
余荣一下子就听到了笑闹的背景音，以及于海耀那些贴满了纸条的脸，他的声音里顿时带上了一点淡淡的笑意，“你这是……庆祝新年的地方风俗？”
“我们两家就隔一个小时的高铁路程，你们家有这样的风俗？”于海耀边说着，边把脸上的纸条都撕了下来。
“呵……在外面玩呢？挺热闹。”
“嗯，我和亲戚家的兄弟姐妹一起呢！”
于海耀有点听不清楚，只好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
“玩得开心吗？”余荣听到那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当然开心啊。”于海耀顺嘴答了，然后有点莫名其妙，“你就打电话来问我这个？”
“呵……”余荣轻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