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他!推我走的时候,他又摸我肩膀又拍我肩膀的,我以为是我们的人,给我传递信号,所以我就赌了一把。”
郑海震见温晴这浑然不知的样子,再次忐忑不安起来。
“遭了遭了,这要不是我们的人,那肯定就暴露了。”
“别慌。”
温晴镇定下来,从包里掏出针灸包,挑了根又细又长的针。
“这是干什么?”
郑海震不明所以,好奇地凑近看看。
“扎你。”
温晴说的一本正经,郑海震吓得一愣一愣。
反应过来后他惊恐地抱住自己,“温同志,我是自己人!”
温晴捂住郑海震的嘴,见门外没有动静才低声解释:“心脏病分很多种,虽然我不能在你心脏上作假,但我可以用针灸在脉象上作假,制造出心脏不舒服的假症。”
郑海震半信半疑,“温同志,你还有这本事?不是,你这本事保真吗?我可就只有这一条命。”
“请相信我。”
情况紧急,温晴想不到能证明自己的方法,便将口袋里的红色书籍掏了出来,将手放上去,“我以此书起誓。”
郑海震立马整理衣服,正襟危坐。
红色的书籍就像是火热的心,那是信仰的颜色。
他两手扯开衣领,露出胸膛,视死如归道:“来吧!温同志!请用你手中的尖针扎向我吧!”
这举动把温晴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郑海震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看着裸露在外面的胸膛,温晴尴尬地撇开目光,就连手里面的针拿着都烫手。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呢。
“郑同志,你误会了,你赶紧把衣服穿好,不需要这样。”
温晴捂脸,发现人到极其无语的时候确实是想笑。
郑海震却并不觉得尴尬,甚至觉得温晴这样扭捏是因为不好意思,他干脆直接将上衣脱掉,上手就去拉温晴。
“温同志,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你就来吧,放心大胆的在我身上来!”
哐当!
门被猛地推开。
赵巽急匆匆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当场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