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裕辉没有忘这次过来的正题，将资料拿了出来，知道谭冥可能看字头晕便一项一项给他讲出来，这一次乔澈认真的拿着笔记本等在了旁边，尽职尽责做好笔记，就怕到时候忘了什么，莫裕辉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认真；
“小澈要是学高数也这么认真应该早就过了。”
乔澈。。为什么在这么严肃的会议上还要cue他；
“莫叔叔，难道就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努力的问题是天赋的问题吗？”
谭冥知道眼前的人可信便将自己还记得的项目细节说了一遍，再由莫裕辉补充这是效率最高的办法；
“这里的这一份是你上个月来找我的时候拟定的对北方工业企业的投资名单和金额，一共是18家企业，这18家企业的资料都在这里。
至于竞标的据我现在所知应该不超过6家，这一次对北方的投资限额让准入的门槛提高了很多。
但是相对的，能够入围的企业也都实力雄厚，这是其他5家的资料，有一部分是你上次拿过来的后面的几页是我后面补充的。”
乔澈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
“等一下，我问一下，这个投资是什么意思，是要对北方的工业企业投资才能投标吗？”
莫裕辉给他解释道；
“不，是中标拿到开发区那块儿港口的企业必须对北方划定范围内的工业类企业投资。”
乔澈有些睁大眼睛；
“这样不算捆绑销售吗？对投资额有限度吗？”
莫裕辉接过楚擎递过来的热水出声；
“最低10家企业50亿打底，就像是拍卖一样，这是个起叫价格，如果按着这个数字投标那肯定是无缘了。”
“那块儿地值多少那？”
谭冥看了一眼资料，他对这个项目还是有些印象的，此刻出声；
“评估的市场价格大概在百亿左右，这个价格将会是大部分企业投标的参考值，最终的价格不好说。”
百亿，这绝不可能是个小数字；
“这么大一笔钱不会影响现金流吗？”
正常企业应该不会预留这大笔的流动资金吧，谭冥看向了乔澈，目光中带着调笑，现在他是发现小澈好像确实傻乎乎的；
“当然不是用流动资金啊，这投资有年限有期数，主要是通过一个自行运作的资金池来提供资金，对现金流的影响不会太大。”
乔澈。。
“哦，那为什么一定是工业企业？北方其他的企业不行吗？”
莫裕辉叹了口气；
“哪怕金融业，商业，加上互联网经济有如今的繁荣，但是工业依旧是一个民族的脊梁，它决定了各行业发展的上限，是经济发展的主力，没有强大完善的工业体系做支撑，其他的产业发展的再好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谭冥忍着头晕也在看莫裕辉带来的资料，他知道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努力想要想起一些东西来，记忆似乎真的因为他的努力有一些松动，他想起了一些之前和这上面几个企业负责人见面的场景。
他虽然忘了很多东西，很多环境类的因素或许并没有个每日的细节一样存储在大脑的同一片区域，这就让他有些奇迹的能将眼前的资料和脑中记忆中的大环境联系起来，他闭了眼睛缓解了一下头晕出声；
“北方工业是我国工业最早起步的地方，也有过一片繁荣期，但是世纪初随着大批量外资企业和技术的进驻很多传统工业企业都面临寒冬期，加上北方这几年确实人口流失严重，工业也显现出了衰败之相。”
乔澈也想起了之前和谭冥一块儿见过的那个北方来的工业企业的老板，看那样子确实经营是有问题的，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既然外资的进驻会让本土企业这么难过那为什么还要引进外资那？为什么不等本土企业成长起来再让外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