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顾长泓没了，他的左膀右臂就被砍断。”
“我就能跟他争一争了。”
解释完，许封问：“现在，咱们的目标，是不是就一样了。”
我微微颔首，不做声，揣摩许封所说究竟是真是假。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查。”
“金岚岛的拍价是不是远低于市场价值的数倍。”
许封道。
“不用查。”
我已经有了决断，看向许封，说道：
“你想入伙，我能理解。”
“但你能帮到我们什么。”
许封斩钉截铁道：“情报！”
“你可能不知道。”
“许家当初就是以掮客起家。”
“所以情报网遍布全国。”
“这个传统现在都没变。”
我和许封，并肩踱至餐厅外，一阵寒风，他递给我一支烟，点燃后我道：
“先说个投名状来听听？”
许封点头道：“这件事跟你有关。”
我竖着耳朵继续等。
许封见我如此平静，遂挑了挑眉道：
“据说，你妈妈的死，不是意外。”
“应该跟顾长泓有关。”
我依旧波澜不惊。
一来是因为，太早失去，所以对血脉亲情，没有直观的触动。
二来则是因为，许封说的，我曾猜到过。
若是意外或不治之症。
顾长泓怎么会彻底跟我妈妈的兄弟姐妹们彻底断了联系。
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儿。
“顺着这个线索继续往下查。”我对许封说。
“嗯。”
许封应下后，又变回曾经轻率的纨绔样子，问：
“我刚演的很差吗。”
“你怎么发现的。”
我笑道：“少看点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