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他眨了下眼睛，
“我会告诉你的，等到以后。”
“好吧。”
羁风者看着那双认真的蓝眸，不自在地点点头，
“上层同意了我来监管你的申请，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搭档了——你想换个名字吗？”
“……”
他确实想要拥有那个名字，可他开口索要的话……
黑之十二号犹豫的表情被羁风者解读成迷茫，少年谍报员忐忑地抿抿嘴，
“其实，我有一个名字可以送给你。”
“……嗯。”
“保罗，保罗·魏尔伦。”
谍报员期待地看着他，
“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
“不喜欢吗？”
“很喜欢。”
黑之十二号郑重地回答，
“我很喜欢。”
“那就好、嗯、抱歉，我忘了问，你有自己想过什么名字吗？”
“没有。”
黑之十二号摇摇头，看向面前的少年谍报员，
“你想要和我交换名字吗？”
“咳。”
心事被人看穿，少年谍报员的脸上浮起薄红，他抿抿嘴，轻声反驳，
“只是因为有了搭档，想要换一个和搭档一起的代号而已。”
“我……”
他该说出兰波这个名字吗？
可面前的是羁风者，是16岁的天才谍报员，他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该成为。
黑之十二号定了定神，再次给出否定的答案，
“我没想过什么名字。”
他不必成为兰波，也会是属于他的唯一。
“好吧好吧好吧……”
虽然看起来阴郁冷酷，但两次对话下来，黑之十二号还是觉得，面前的谍报员比他认识的两个兰波都更活泼一些——活泼的谍报员努了努鼻子，露出难办的表情，
“让我想想，嗯……”
黑发少年纠结许久，最后自暴自弃地开口，
“阿蒂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