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于是，付红安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同情楚枫吗？
那是当然的！
可是如果真的将那入侵名单真的告知楚枫，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知道，以楚枫的秉性，自然不会头脑一热去送死。
他只会等自己的实力足够灭杀他们全部人时，才会对他们动手！
可是如此一来，整个夏国不就乱作一团了？
付红安内心复杂，毕竟那些人事后确实遭到了一定清算。
有些人甚至是通过和灵御司进行利益交换才换得现在的地位。
不知过了多久，付红安终于是开口道：
“小枫啊，你知道的，我也并非什么圣人。”
“为了夏国的利益，至少如今的我，不能将这所有名单告诉你。”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在这其中，夏擎通确实有参与。”
说罢，付红安长叹一声，继续说道：
“我也算是活够了，等到我和夏擎通的恩怨了解，我也会自行了断。”
他的眼精慈爱地看向楚枫，嘴角微微扬起：
“等到那时，你大可以拘我魂来审问。”
“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夏国，也对得起你。”
不知持续了多久，房间中只有啜泣声和叹息声。
楚枫平定心神，下跪道：
“您，永远会是我的师父！”
付红安无言，只是看向窗外那刚刚升起的太阳。
楚枫的言行当然发自真心。
若是换成他人，即便楚枫再有天赋，可能也会在楚枫仍弱时选择将其灭杀并夺取机缘。
可付红安非但没有那样做，反而一直在为楚枫着想。
至少站在楚枫这边，他认为，自己和付红安的师徒之情。
是真的。
至于杀师审问这种事，他楚枫做不到！
但是，他一定能够从别人嘴里掏出那一战的所有线索！
鬼差们为何会帮自己，而那无穷无尽的鬼物是从何而来。
此时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楚枫再次问向付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