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衣子,由衣子!”
北山幌对着楼道接连喊道,却没有任何回应。
“还愣着干嘛,快去照顾夫人!”
北山幌怒斥道。
几个女仆慌慌张张跑上楼。
北山幌对着秦凡怒目而视,他双眼冒火,恨不得杀了秦凡。
如果秦凡只是打败渡边由衣子也就算了,可他居然让北山幌心爱的女人以几乎赤裸的方式当众出丑。
这不仅羞辱了渡边由衣子,更是狠狠打了北山幌的脸。
在东瀛,妻子向来被丈夫视为个人物品,就像一把刀,一只鸡,一辆车那样。
现在,秦凡不仅私自开车,甚至还把这辆车的外壳扒了,让路过的行人围观目睹,把里面的零件看得一清二楚。
是可忍,孰不可忍!
“浑蛋,我非要杀了你不可!”
北山幌咬牙切齿骂道。
秦凡淡然如水:“北山幌,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能不能稍微淡定点,别总喊打喊杀的,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影响多不好?”
北山幌更气愤了。
这小子光羞辱他们夫妻不够,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们。
可恶,岂有此理!
北山幌气归气,但也无可奈何。
北山家精锐尽出,结果还是不敌竹内家,最后更是被秦海生凡的男人摆了一道,简直丢尽颜面。
事到如今,又能如何?
这时,竹内康带着众人快步来到秦凡面前,先是冲他点点头,然后看向北山幌:“北山家主,第五局比赛已经结束,秦海君大获全胜,竹内家五局三胜,我们才是最后的胜者!”
看着张扬肆意的竹内康,北山幌心有不忿却又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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