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郭妮妮气势汹汹的开口了，“张总缺你那点儿礼物吗？亏你是在圈子里混的，连潜规则都不懂！识相的就让张总潜一次，不然你会后悔的！”
“潜……潜规则……”
冯莫莫听得面红耳赤。
她当然知道娱乐圈的潜规则。
不过那是导演和女演员之间的事情，搞音乐的人也会这样吗？
由于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冯莫莫不免有些紧张，可她对张扬的印象还不错，心想被他潜一次也许不错。
如此一来，就不会因为张扬为自己写歌而战战兢兢，毕竟两人已经发生了关系。
“我……我知道了……”
冯莫莫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为了消除紧张，她一仰头把一整杯咖啡一饮而尽。
苦味什么的都无所谓了，只有脑海中不停闪动的三个字——
潜规则！
“这才像样嘛！”
郭妮妮心满意足的看着冯莫莫。
潜规则什么的，张扬当然没有对她说过。
不过凭她对张扬的了解，张扬应该很馋冯莫莫的身子，不然的话，为什么会为冯莫莫写了两首那么好听的歌？
在郭妮妮的印象中，张扬这位领导对女人的兴趣很大，特别是胸、屁股和穿着黑丝的美腿，都是张扬的心头好。
只不过，让张扬一直吃她一个人的豆腐，未免会吃腻的，所以郭妮妮就把冯莫莫这位音乐人推出来，让张扬换换口味。
“张总一定会夸我的，我这么优秀，这么善解人意。”
郭妮妮心中美滋滋的念叨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
张扬回来了。
“抱歉，冯小姐，等很久了吧？”
他关上门，想和冯莫莫聊一些深入的话题。
却突然发现冯莫莫的头顶上冒着蒸汽。
“怎么了？”
张扬一脸好奇。
他看见了放在办公桌上的咖啡。
咖啡热腾腾的，应该是郭妮妮煮的，香气四溢。
看来冯莫莫是因为咖啡喝得太急，才会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