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严格来说，两人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紧紧的抱了抱，可就算如此，却依然令她很难忘。
一想到那晚的场景，就羞愧得无法形容。
“其实……我和他之间……没有……做过……”
楚薇薇怯生生的说道，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一般。
“什么！？”
陆小婉惊得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带着愤怒，大骂道：“现在的鸭子，都这么不专业了吗？啥也不干就赚客户的钱！他这钱是不是赚得太轻松了？薇薇，他是哪家鸭子店的，去投诉他，让他赔钱，让他赔得血本无归！”
楚薇薇这才知道，原来陆小婉一直把张扬误会成鸭子。
这不是明摆着污蔑好同学吗？
身为老师，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其实……张扬同……”
楚薇薇想要争辩，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小婉打断了。
“话说回来，喜欢上一只鸭子，总比喜欢上学校里的学生好，其实在江城大学，也有不少男生向我告白，我全都拒绝了，毛都没长齐就想吃肉，你考虑过肉的感受吗？”陆小婉愤愤不平道。
听了她的话，楚薇薇不敢说张扬是学生了。
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张扬是鸭子。
陆小婉见楚薇薇没说话，又道：“能当鸭子的男人，至少模样是好的，体力也还行，和他在一起后，让他从良就行了，随便找个正经工作就行，到时候夫妻恩爱，儿孙满堂。”
“嗯。”
楚薇薇默默听着。
越听脸越红，她都不敢看陆小婉的脸。
陆小婉高谈阔论一番，继续说道：“要不这样吧，你给他说，说要长期包养他，看他愿不愿意？你下次再带他来公寓的时候，我帮你推波助澜一番，保证可以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嗯嗯。”
楚薇薇已经听不懂陆小婉在说什么了，只能木讷的点头。
陆小婉见闺蜜的CPU快烧了，也不再多说。
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只是一个辅导员，虽然收入少，但压力小，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可我呢？副校长，管宣传，如果不把学校的名号打出去，扩大生源，我这个副校长就要下课。”
“嗯嗯嗯。”
楚薇薇继续点头，她以为陆小婉说的还是自己和张扬的事。
第二天下午，小雨网络。
秘书郭妮妮为张扬带来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