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婉继续问。
这一连串的问题，令楚薇薇根本就没法回答。
她也没胆子按电梯了，只是说道：“我不买东西，只是出来看看。”
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公寓。
张扬正好在门边等着，楚薇薇突然回来，他猝不及防，楚薇薇一头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有身高差，楚薇薇的鼻子和嘴正好埋进张扬胸口的位置，硬硬的，如同铁板一般的触感，令楚薇薇心中一软。
“楚老师，你怎么又回来了？”张扬下意识问道。
没想到话刚一说出口，张扬就发现自己的胸口湿了。
居然是楚薇薇的眼泪。
“老师，你怎么了？你别哭啊！外人看起来，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张扬满脸赔笑。
他这副样子，最怕楚薇薇哭了。
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瞧见了，又是一段辣眼睛的故事。
好在楚薇薇哭了一阵，就不哭了。
她轻轻推开了张扬，吸着鼻子道：“张扬……我是不是特别没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不是啊，楚老师，你的课上得挺好的，同学们都喜欢听你的课。”
张扬赶紧安慰。
“真的吗？”
楚薇薇眨巴着眼睛。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张扬继续给楚薇薇戴高帽子。
其实楚薇薇的课相当无聊，她只会照着书本念。
而且她只是辅导员，只能上《形势与政策》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课程。
“嗯。”
楚薇薇点了点头。
她终于不哭了，不过眼睛红红的，却没法改变。
都这样了，张扬自然也不指望楚薇薇出去给自己买衣服。
可如果穿成这样，他也没法出门，这令张扬左右为难。
要不从楚薇薇的衣柜里找一件女装穿上？
这年头，男人穿女装早已不是变态了，是潮流，是时尚。
不过。
张扬却始终迈不开那道坎。
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