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穿着衣服的？”
珍妮俏眉微微一皱。
她很快就想到了合适的姿势，又把手机递到了张扬面前，
“这个怎么样？”
张扬看着珍妮手机里的油画。
画的是圣母玛利亚，圣洁而美丽，在玛利亚的面前，一位虔诚的教徒正跪在她面前，不停的祈祷着。
“……”
张扬很无语。
因为他不是基督徒，也没有任何信仰。
对于一个一门心思搞钱和玩女人的重生者，这种宗教意义很明显的动作，他的确摆不出来。
还不如脱光了衣服，和珍妮双双躺在床上。
“珍妮，中西方的文化是有差异的。”
娜娜笑着提醒了一句。
冯莫莫也已经缓过神来，愤愤不平道：“哪有逼着人当人体模特的？张总明显是不愿意的。”
珍妮看了冯莫莫一眼。
她似乎也看出了什么，立刻莞尔一笑，道：“没有必要这么快就答应，我们有的是时间，想好了再告诉我。”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扬哭笑不得。
虽然兴趣爱好上有些奇怪，但珍妮却是独一无二的富婆。
还是外国人。
巴结上了这位富婆，将来小雨网络进军国际市场，将一帆风顺，没有半点阻力。
按理说，自己应该答应她的条件。
可是。
有些事情，却始终过不去那道儿坎儿。
平心而论，就算用身体和珍妮做交易，自己也是可以的，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一对一的时候，空间私密，没有外人知道。
但如果身边有一位画家，那就另当别论了。
羞耻的状况被第三人看见，只怕根本就没法控制情绪。
更重要的是，画家画的画是会流通的。
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有数不清的人都会看见。
“就一幅画而已，无论什么姿势，你陪着她画一张不就行了吗？比起你以前做的事情，这应该是毛毛雨吧？”娜娜来到了张扬面前，一脸坏笑道。
她当然不知道张扬和多少女人有一腿。
不过却能够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