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师父说她应该快要成功了。”
江婉莹微微颔，视线也随之落在那紧闭的店门处，声音不疾不徐。
“在红尘中感悟嘛……”
林川微微眯起双眼，陷入了某种思索之中。
“好啦，以阿川现在的境界还感悟不到法则，想再多也没用，倒不如琢磨琢磨，怎么说服我让你去白云圣地，亦或者……”
江婉莹眸光流转，意味深长地瞥了林川一眼，语气似笑非笑，“思琴楼。”
“……”
林川微微一怔，挠了挠脑袋。
“两个选一个，阿川想去哪个？”
江婉莹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似笑非笑地盯着林川。
“……”
林川沉默片刻，语气坚定道，“我都想去。”
“胆子这么大，阿川难道就不怕我跟师父告状？”江婉莹柳眉微挑。
“师姐最好了，肯定不会告诉师父。”
林川眼底含笑，长臂一揽，顺势环住江婉莹纤细的腰肢。
“旁边许多人呢，阿川快松开……”
江婉莹低垂着脑袋，耳畔碎垂落，白皙的脸庞瞬间染上淡淡红晕，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
“那我可以去白云圣地和思琴楼吗？”
林川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江婉莹耳畔。
“腿又没长我身上。”
江婉莹轻哼一声，微微侧过头去，似有些嗔怪。
“嘿嘿，我就知道师姐最好了。”
……
白云圣地。
“二位这边请，圣女已经在圣女宫等候了。”
刚踏入白云圣地，林川和江婉莹便见两位身着如雪白衣的女子款步迎来。她们神色恭谨，显然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劳烦了。”
林川微微颔，而后与江婉莹对视一眼，便随着那两位白衣女子一同朝着圣女宫走去。
由于林川已经是第二次来，圣地里的那些女弟子，倒是没了往日那般惊讶，甚至还有些胆子大的，对着林川暗送秋波，但林川目不斜视，埋头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