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还没有回答呢，柳楠哲愤怒咆哮起来。
“太无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高尚熙，你枉为帝师，你还想当圣人，你才是罪恶之徒。”
“来吧，就算你杀死老夫，老夫下地狱，要在阎王那里告状。”
“啊！”
柳楠哲当了许多年老师，他信奉的是仁义礼智信，他是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他从来没想到，一个人这么恶。
不光一个人恶，帝师也恶。
柳楠哲心中的人生观，彻底崩塌了。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公理。
这一刻，都被白文瑞和高尚熙所毁掉。权贵不光欺辱良善，他们居然毁掉人们心中最后的公理，还有正义。
“让他闭嘴！”
白文瑞淡淡说着，随着白文瑞的话，战兵直接要扣动扳机。
柳楠哲瞪大眼睛，他就这么看着。
宁死，也不服。
“砰！”
枪响了，子弹却没有打中柳楠哲。
一只手，挡在柳楠哲的面前，让柳楠哲无比震惊喊了出来。
“叶先生？”
不知道何时，叶凡出现在柳楠哲的身边，徒手就抓住这子弹。此时的叶凡望着柳楠哲，淡淡道：“你不错。”
“不错的人，不该死。”
就在柳楠哲震惊中，叶凡再次一挥手。
手中的子弹消失不见，下一秒，刚才扣动扳机的战兵，直接眉心绽放血雾，当场就死了。
子弹，穿透眉心。
这一幕，也让其他战兵看到了。
枪口再次对准叶凡，而白文瑞却立刻喊着：“不许开枪，我要活着的。”
听到少爷这么说，两名战兵冲了出去。
叶凡依旧站着，伸出一根手指，连续点了出去。
“轰，轰！”
僵之力，爆发了，两名战兵，冲过来的时候，直接化为血雾。血雾弥漫，叶凡还吹了吹手指。
“白文瑞，我讨公道，就是杀人。”
“本来，杀死你就可以了。”
“现在我觉得。”
叶凡冷漠无比，伸出手指，再次指向高尚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