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秦素已经很少买大牌衣服了，穿平替习惯了，但真来到商场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一想到那个吓死人和自己工资不匹配的价格，还是劝退了。
一件真丝衬衫就要五位数，轻轻划拉一下就开线拉丝。
不值得、不值得。
她当初在国外买一个小香可以一个月吃糠喝稀把生活费存下来，现在反而不会那么做了。
成长了……
不过最近感觉炒股、买基金、投资赚钱的快乐比买包的快乐多一些。
物欲更加少了。
“方一航，你之前说你对金钱没有欲望，现在也是嘛？”
“金钱？……嗯，因为感觉够用了。怎么？”
“有两天股票操作上赚到钱我还挺开心的……但有时候想想并不是说赚到钱开心而是自己分析埋伏谋划了一段时间的股票上涨符合预期的时候……挺开心的，这种感觉，像吾家有女初长成那样。”
“嗯……这是投资的乐趣，不是投机。爸爸的快乐你终于懂了。”，方一航刚付完护肤品的钱，“怎么样？我看你账户里最近红彤彤一片。”
“……”
又调戏她占她便宜。
等着，让她爹给他好好上上课，看看谁才是爸爸！
“确实赚了点，不过感觉下个礼拜指数情绪不行要亏啊……而且每天盯盘有点累，我还要上班的……”
“在不影响上班的情况下你可以设置自动单，尽量做长线吧，你要是真的想做短线……可以有空就做一下。”
这也是方一航对他学生多次警告的，不要去投机，风险太大，投资可以保长线的稳固收益。
主要是，短线就要跟着机构、游资屁股后面吃肉，那一群心脏的……拉高下砸、诱多下砸、高位兑现……是一群专业的操盘手，坑了不少股民。
现在团队里就有一位，心脏，手也黑。还好单独拉了一支基金让那位操作，不会来染指他的票。
方一航注意到秦素也去挑了一套包装精美的护手霜。
给自己买的？似乎不需要包装……
“给我妈买的？”
“嗯……护肤品这种东西要找常用的牌子，还要看肤质……薛阿姨用什么我不太清楚，送护手霜比较好。”
“……你怎么知道今天我要带你回去？”
“哇，你不就是打着这个心思嘛，所以才急吼拉吼要去见我爸妈，这样才能把我骗到你家去。”
捏了捏她的脸。
“真聪明。”
聪明的小玫瑰。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嘛，但薛阿姨应该也挺想见我的。”
“确实，你的视频里总是写适量，她下手没分寸……菜成品出来有些诡异，不如当面去指导一下。”
“视……频？”
“我没办法，把你的小红书交了出去。”
买齐了东西，方一航和秦素重新出发，明明出发时情绪还有些波动的秦素，现在好像有些平静下来，摆弄着手机看着窗外，还打起了哈欠。
“困了？今天可没让你跟我出去跑步。”
“昨晚聊太久……，今天回去我要早点睡。”
“……”
计划的某一个环节，出现了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