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顾辰凌从后面将她搂在怀里：“还疼吗?”
昨天晚上，他无意中知道了这是苏灵的第一次。
他本来还想着她和穆卓庭该结婚了，没必要再拖下去了。
但这就是现实。
苏灵刚刚褪去的热气，再次涌了回来。
昨夜的回忆涌上心头。
之前看不清楚的地方，现在都清楚了。
顾辰凌虽然咄咄逼人，但是，他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的。
尽管是第一次，但是苏灵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是苏灵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沉迷进去，她就害羞的不敢和顾辰凌对视。
顾辰凌看着她的表情，喉结滚动了两下，昨天晚上的她也是这样，柔软，娇羞，诱人。
但她的确是要好好睡一觉，所以顾辰凌也就没有了别的想法。
张管家熬制的是一碗参茸银耳羹。
一边说着，她一边给苏灵盛了一碗汤：“灵灵，多吃点。是他特意吩咐厨房做的。”
“多谢张姨。”苏灵忍不住白了顾辰凌一眼，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张管事？
顾辰凌：“是啊，张姨说的没错，你还是多喝酒吧。”
苏灵一把将汤往他面前一塞：“你是该多喝酒，昨天晚上你可比我强多了。”
话音未落，她忽然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些过激，连忙打住。
张管家也是老江湖了，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转身离开。
顾辰凌的情绪似乎很好，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我跟你有什么区别？”
“没怎么。”苏灵哪能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做的更多？
“你确定？”顾辰凌调侃道。
“赶紧把这碗汤给我补充一下。苏灵恨不得他赶紧把碗里的东西塞进去，让他闭上嘴巴。
“我还用得着吗？”顾辰凌拿着碗，“这么说，昨天晚上我的行为，顾夫人是不是很高兴？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加把劲了？”
苏灵赶紧解释道：“不是那个！”
“不然呢？”顾辰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苏灵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啃着盘子中的荷包蛋。
“嗯?”看来不会放过他了。
苏灵低着头，喃喃道：“我……我没事，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