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会，人很多。
随着城镇化加速，即便是商洛市，人也是越来越多的，没有互联网招聘渠道，人才市场招聘，还占据着主流。
抬眼望去，拍着长长队伍的人中，大多数都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
穿着土气，红绿两色满眼，一些姑娘们还梳着粗粗的三股麻花辫。
求职者，招聘者，被一张桌子隔绝开来，却犹如两个世界。
精神面貌完全不同，李亮坐在唐歌旁边，听着对面的吵杂，感叹自己的好运。
如果不是唐歌的话，且不说母亲的事情，就是工作，他也只能如对面那些人一样，脸上写满迷茫、局促、不安。
甚至，有些求职者，比李亮的年纪还要大，但是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小心翼翼。
“会用电脑吗？”
看着对面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李亮在还没问的时候，心里已经走了答案。
“我可以学！”
李亮缓缓摇头，内心有些不忍。
但是，却另有一种，一言决定他人荣辱的东西，轻松压制住了不忍。
原来拒绝别人，是一件这么爽的事情。
招聘的条件，是唐歌定下来的。
第一条，要会熟练使用电脑。
第二条，女性优先，容貌姣好者优先。
第三条，学历专科起步。
第四条，年龄三十岁以下。
月薪一千元，两个月试用期，试用期百分之八十薪水。
至于什么五险一金，抱歉不可能有。
饶是如此，还是很多人乐意来，月薪一千，是超过商洛的评论工资很高的。
而且互联网公司，新鲜事物，让年纪稍大的人感觉不靠谱之余，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则是不小。
唐歌对面，坐着一个似乎刚毕业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