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褚凌觉得自己住在破庙里，四处漏风。
“要不试试其他渠道吧，开拓一些新的超市试试。”林其闻建议他，“不能在这些老树上吊死。”
“是得试试新的超市。最近有一批新兴超市，叫什么星火超市，生意还挺好的，规模不大，一共就十几家，面积也都不太大。但是口碑不错。改天去看看。”褚凌抱着茶杯若有所思。
“星火超市”，就是喻星剑手底下那些兄弟们开的超市，按照当年在暗星帮论资排辈，分别是“星火一号”“星火二号”一直到“星火十六号”。
褚凌在成人用品行业经营了快十年，从褚老爷子手里接下这摊生意的时候他胸脯拍的梆梆响，现在好了，不过大半年的时间，被个新兴品牌打的屁滚尿流。
老爷子知道了非得举着拐杖来敲自己不可。褚凌痛定思痛，决定从艾莎先开始抓业绩。
还抓什么啊？下手早就迟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艾莎那些上了他产品的门店都在偷偷的打探能不能退货，想把“星星之芒”换上去。
没别的，实在是“星星之芒”卖的火爆啊！反观“红颜草莓”！放的都落灰了也没几个顾客光顾。
一个季度一到，毫无任何悬念，喻星剑的“星星之芒”销售业绩足够把“红颜草莓”吊起来打。
褚凌快哭了，远程签“割让条款”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要不求求老爷子，给自己换一摊子生意吧？褚凌头一回生出退缩之意。他产品线大，又有工厂又有工人又有供应链，成本太高啊！架不住这么天天赔钱月月赔钱啊。
褚凌摸了摸自己的内裤。都起毛边了，也当不出几个铜板了吧。
这退堂鼓，褚凌觉得自己打定了。
但是自己的亲老子，褚凌心里有数的很，要是这么直愣愣一个电话过去说要打退堂鼓，换一个生意，老爷子能够隔着万水千山把拐杖砸他脑袋上。
褚凌左思右想，还得找亲哥哥出马。
说起来，褚家两个儿子，老爷子对褚珩还是更多偏爱。当初那么大一个商业帝国要交给两个儿子，褚珩坚决拒绝，在父母和家族长辈面前负手而立，坚持不愿意沾手半点生意。
褚老爷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但是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口气，遂了褚珩热血报国的心愿。
褚凌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在老爷子留下的一大片琳琅满目的行业中，他只选了成人用品这一条路。
不是别的，主要是想长长见识。有林其闻在，他觉得可以深入探讨一下产品研发的方向。咳咳。
而褚凌虽然游戏人间，却也不是个败家子。这摊子生意接过来以后，他守住了父辈的江山，这么些年一直维持住了行业内的顶流地位。
一直到半路杀出个“星星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