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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年哪管它鬼嘴里要吐出什么鬼话,双手掷出两根红线,缠到鬼的身上,刚好也系在了那鬼的手腕上。

阴风一起,陈鹤年和鬼拉近了距离,他将身一扭,手肘顶了过去,刚好顶在鬼的胸部,大鬼的身体不同于人体,那感觉就像陈鹤年的胳膊正在陷进沼泽一般。

陈鹤年烦躁地拉着红线,一抬头,就对上大鬼的眼睛。

红得像刚割开的创口流出的血,又像……

陈鹤年轻轻一愣。

他还记得六岁那年,赤红的月。

残败的景象中,是沉甸甸湿了的土,是那面湖,湖面上……还有个影子。

“不能。”大鬼叫了一声,外力一震,已经将陈鹤年推开。

陈鹤年抽了口气,回过神来,他的身体都悬空了,他朝身下一瞥,落地之时要借用手掌撑地,但他还没落下,腰间就先扒上了异物,一条软滑的物质盘住了他的腰。

大鬼身体伸展开的一部分像一条黑乎乎的触手,拉住了他,他既没掉下去,又没站稳,那条触手支撑着他,但那触手可不得了,湿漉漉的,阴水弄湿了他的衣服。

一眨眼,大鬼已经闪到他眼前,触手就变成了一只宽大的手掌。

陈鹤年对腰间的感觉有些不适,他眉眼一沉,右手顷刻挥了出去。

但可惜,他如今的道行还不能直接抓住它,他的手依然是从鬼的身体里穿了过去,陈鹤年不觉得失望,千年大鬼的能耐自然不是好对付的,他还没有自傲到可以一个人将它给解决了。

雪粒一样冷冷的雾气吹了过去,鬼的身形也散了,陈鹤年的长发吹得像海浪,他后颈一处传来了点热感,有些发痒,只在一瞬间。

鬼已经钻回了他的身体里,陈鹤年有时会怀疑,它寄生在自己的脊骨上,不然为什么总是他的后背有些感觉。

陈鹤年抬起手,对鬼说:“如果不想成天闹成这样,就别碍事。”捆在他手指上的红绳故意缩紧了一圈,陈鹤年说:“那我当你明白了。”

绳子纠缠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陈鹤年看着地上的残局,往楼上走去,就听见啪的一声。

这动静正是从楼上的地板传下来的,是镜子又被暴力地摔到地上了,还好是件宝器,经得起这样造。

“大黄!”陈鹤年叫了一声,他进卧室里对镜子说:“去把楼下收拾了。”

有镜中鬼收拾,陈鹤年就收拾洗漱,上床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以后,这店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还有三天就是鬼节了。

他这家店大概是最冷门的殡仪馆,门前没有摆大白花,虽是家殡仪馆,但是根本不负责白事,没有棺材花圈,就只有些供给死人烧的香和纸钱。

这店子外设了障眼法,只有鬼或者和鬼沾上阴气重的人才能看见醒目的店名。

周羡之到现在都没有个踪影,事实是,每到七月十五鬼门开的这一天,都需要在店子里布阵,让外面的鬼魂找不到他的气息就能省去一件麻烦事。

当年的那个阵怎么布来着?

陈鹤年正思考着,他店门口的铃铛竟然响了。

他这店子破天荒地来了位客人。

“有事?”陈鹤年说。

“你好?”来人是个少年,比陈鹤年矮个十多公分,青涩干净的一张脸,头发扎得干净是一条马尾辫,她还在读书的年纪,穿着无领无袖的衬衫,上面写着一个口号,“没钱苦”,正是现在少年,青年流行的款式,她走到柜台边,问:“你好,这里卖不卖纸钱,还有纸钱封包,给死人烧的东西都可以。”

陈鹤年看了她一眼,目光停留了一会儿,却不全在她身上。

少年问:“你听见我说话了么?”

陈鹤年回答:“没有得卖,去别的街吧。”

“你这不是殡仪馆么?”少年不解,“怎么这也没有?”她的手撑在柜台上,狐疑地盯着陈鹤年看,“而且,你那抽屉里的不是么?”

她没看错,但陈鹤年否认了:“不是。”

“我只接捉鬼的活。”陈鹤年回答:“烧纸钱可不让鬼消怨,你如果有别的事可以花钱雇我,不是,那就出门随便拐条路吧。”

少年问:“这世上真有鬼啊?”

陈鹤年抬头:“你遇到脏东西了。”

少年噎了口气似的,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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